晚跟我出去应酬,你为什么答应他。”
时序愣了会,抬眸看向陆文州:“啊?这个行程是我负责的,我肯定得去呀,甄妮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没有说过让你去。”陆文州眼神落在被己捏红的耳垂上,将手扣入时序的指缝中,俯首落下一吻:“今晚不许去。”
时序痒得躲开,听到陆文州这么说皱起脸:“不行,我都答应萨勒金了,而且他可是沙特王室的王子,那么有钱,如果跟他交的话指不定能够有更多的投资呢,瑞星现在正是需量资本投入的时候,我这可是在帮集团做事。”
陆文州看着时序认真的模样,想说‘不许’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在理智的告诫下说服了己,他没理由己把时序带出来,不允许他做这个不允许他做那个。
等下被这小祖宗骂他双标了。
须臾后,脖颈被搂上。
“所以你就因为这事生气?担心我跟你去应酬得喝酒?”时序往前坐了坐,抱上陆文州的脖子,望着他问。
“嗯。”陆文州的手下意识护着时序的腰身,这个确实是他很担心的问题。
“反正有你在。”时序贴着陆文州的耳朵说:“你会看着我的。”
这个萨勒金是个多的人脉啊,能结交到这样的人物可不是常事,肯定得去啊。
陆文州听着耳畔跟撒娇一样的声线,眸色深了分,护着纤细后腰的手收紧些许:“去可以去,今晚不能喝酒。”
“我肯定不喝,所以你不能够这么明显的偏心我不让我去,他们都得去那我也得去,没有例,你别随便破秘书该做的职责。”时序说完松开手,想从办公桌下来,结果被陆文州握住了腰身。
他视线往上一抬,径直撞入金丝边眼镜底下隐忍克制着的眼神,仿佛只他再动一下,这样的克制就会被他破。
在这个静谧而长久的对视中,空气胶着,不热的都觉得热了。
而这眼神他像知道陆文州想做什么。
“……那个,我觉得办公桌有点硬,不适合。”
这句话说完,明显感觉到陆文州的眼神更深了。
“所以呢?”
时序听着陆文州故意的反问,垂下眸,是有点恼火跟羞耻的,但也只能小声请求:“……我想下去。”
陆文州保持着这个姿势迟迟没有动,他的目光落在时序泛红的耳根上,再看向他的表情,将这个只有他能看见的模样尽收眼底
时序见陆文州没有动,深呼吸,试探的问了句:“公,我想下去。”
这看见陆文州直起身,漫不心抬起双臂,做出放他离开的姿态。
时序见况立刻跳下办公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冲出总裁办公室,一气呵成的跑到电梯口,刷卡入电梯,迅速下楼。
速度快得仿佛脚底能擦出火花来。
直到进了电梯口,他稍微松了口气,而目光却落在身旁的电梯墙上,看着墙面上己此时的模样。
脸非常的红。
红得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他回想刚,尤其是坐在办公桌上的那个瞬间,但凡他没有任何抵抗,指不定就——
啊!!!!
不可以!!
绝对不能妥协,绝对不能玩这种!
电梯门开,他就像是进入贤者时间,拖着缓慢的步伐回秘书办。
甄妮是第一个发现时序回来的,结果却看见时序的脸透着绯红,眼眶红红的,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香香的:“你……你怎么了?脸那么红,哭过了?陆总批评你了吗?”
“没有,我热而已。”时序坐回己的座位上,生无可恋开电脑。
甄妮:“?”
十一月底了还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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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里,陆文州还站在原来的位置,手放在刚时序坐过的办公桌位置,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感受着即将消散的温,眸色深沉隐晦。
还是得宝贝心甘情愿行。
强迫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