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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叔,你这么大的年纪来当什么保安”峦星河对孟唐的决定很是不解。
孟叔把帽子往桌上一扔,笑道“如果不是小区不招女保安,你周姨都想来。”
峦星河不解。
孟叔说“这几天我就没睡过个整觉,一闭上眼就是那佛像炸开的场景”
害怕过后是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每天做梦都希望能看到躲在他家的那个鬼。
鬼究竟是什么样原来真的有阴曹地府,那去世的亲人现在是不是也是鬼
与老伴从早到晚都在讨论这些事,两人聊着聊着竟然觉得死亡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死后以另一种方式活着,也许还能见到父母亲人。
“所以我想跟着你,总想着有机会看见鬼吧。”孟叔总结。
书上都说寺庙里的狗都吃素,那他天天个跟在峦星河身边,总也有走狗屎运见到神奇事情发生的时候。
峦星河满头黑线。
什么黄泉路,牛头马面和阴差逐一从孟叔嘴里吐出来,越说还越兴奋。
“您高兴就好。”
峦星河只能这么说。
安北市,崇山大厦。
胸口被烫得生疼的感觉还没过去,傅盛目光落在刚交上来的企划案上。
北城区a3地块的竞标书,是公司近两年来野心勃勃也是关乎公司升级的一笔投资。
北城的第二经济开发区将选址于a3版块东北方,距离a3版块就一公里不到。
消息是市城建局里透出的消息,当然傅盛也花了不少钱和功夫才拿到的内部消息。
此次投资成功,他的公司将可转型为实体企业,凭借商业区就能大赚一笔。
失败的话公司恐怕会承担资产负债的情况。
准备了整整半年,标书终于送到办公室就等他签字就能参与下周的竞标。
而且听说对手公司准备同样充分,他们将在此次竞标会上决一生死。
标书送到桌上,傅盛提笔准备签字。
笔尖才刚接触到文件,胸口处立即传来似是被针扎的刺痛感,转瞬又变成了强烈的灼烧感。
他不得不放下笔,让秘书先去外面等待。
从衬衣领口把红线挂着的小布包拿出来,眼皮立时跳了跳。
梅花布包上拇指大的一个黑圈,包里包里哪还有符纸的影子,手指捻出撮黑灰。
再看胸口,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傅盛心口狂跳,猛地又想起前几天峦星河说能提醒他一次的话。
忙拿起手机给老友又去了个电话。
老松,那道清心雷符烧了。傅盛沉声道。
那日离开前,好友将一百万那道符咒赠给了他,还说当时峦星河是看出了什么才故意问他买不买符。
傅盛虽然没有完全信,但既然是好友心意,他还是随身带在了身上。
没想到今天竟然就烧没了
电话那头,松师傅很严肃地问起什么情况下符纸燃了,傅盛老老实实把投标的事一说。
这是警醒,你最好放弃这块地。
松师傅不仅如此劝好友,还将他家老太爷说的话也重复了遍。
前天他把那道三百万的符送回本家,当家老太爷一看那符差点没跪了。
引雷符
早失传百年的引雷符,画符之人道行高深,竟能将天雷之力附于符咒之上。
老太爷说,若是画符之人使用这张符,可将东山劈成两半,这道引雷符足够成为我松家的镇宅之物。
好友的声音很是感慨,同时又能听说浓浓遗憾。
如果不是老太爷不准我再去叨扰大师,我第二天就打电话找人去了。
每说一句,傅盛的脑子就跟着多饶了圈线。
挂完电话,他望着办公室门出了神。
叩叩叩
秘书轻声敲门,开门后小心翼翼地催促着竞标书的截止时间快到。
傅盛紧握双拳,双目充血,从没像这一刻般纠结。
低头,目光落到那撮灰上,傅盛一咬牙,直接将标书撕成两半。
秘书震惊。
“通知下去,这个项目我们不竞争了。”
秘书喏喏两句,傅盛挥手“你传达我的决定下去就行。”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如果是假大不了稳扎稳打再寻机会,可要其中真有什么猫腻,他大半辈子的基业就毁了。
秘书顶着满头问号将消息传达下去。
全公司的人都以为董事长疯了也包括他的一双儿女。
连续几天,傅盛都处于混沌之中。
a3版块最终果然由对手公司拿下。对方还专门办酒会将请帖都送到办公室来了。
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