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拱火道:“这是嫌弃你们不够帅啊。”
陆成和:“孙工你知不知道不能找帅当伴郎,容易抢你新郎官风头。”
孙天望解释道:“你们不都属鸡属狗吗?我妈请师算了,伴郎属猴比较好。”
家都知道孙天望妈妈比较迷信,读那会儿,孙天望兜里和枕头下都压着各式各样符咒。
“好啊,不过我还没当过伴郎,没什么经验。”江觅道。
“也不需要什么经验,到时候你跟我去迎亲就行。”孙天望。
江觅行。
学生时代情谊是工作之后比不了,家都卸下了工作时候面具,尽情地聊着过去和现在。
聊了一会儿,陆成和忽提到一个人,“唉,梁绪平,好几年没见到弟弟了,弟弟怎么样?”
九零年代初还实行计划生育,没放二胎,家基本都独生子女,所以他们口里弟弟就一个人,梁绪平道:“读呢。”
张瑞想了想,“应该读高了吧。”
梁绪平:“高二。”
孙天望道:“弟弟还矮吗?我记得我们三那年同学聚会,弟弟也了,我妹妹也跟了,结果弟弟还没我妹妹高,我妹妹可比他小岁。”
“矮个屁。”梁绪平也没有了平时在公司里必须要成熟稳重,“我看他能长到一米九。”
“打生长激素了?”张瑞道。
“没有,自己长,就这年,猛涨,已经比我高了。”梁绪平道。
陆成和道:“我忽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张瑞问。
陆成和看向江觅,哈哈道:“就第一次见弟弟时候,我问他要不要老婆,他要江觅做他老婆。”
张瑞:“有这么一事吗?”
众人看向江觅,江觅表示他也记不清楚了,陆成和第一次见梁锦奕,应该是高二吧,那都年前事了,江觅记忆力好,也不可能记得人生里每一件琐事。
周海:“我也忘了有没有了,但我记得弟弟很黏江觅,明明是梁绪平亲弟弟,每次都是跟着他江觅哥哥我们聚会。”
众人对弟弟黏江觅这件事倒是很有印象,毕竟他们高好几次出去玩,弟弟都跟了,读学时候聚会弟弟也,但是一直都是紧紧跟着江觅,仿佛江觅才是他亲哥哥一般。
“怎么,弟弟现在还黏你吗?”陆成和眯眯地问道。
江觅放下了手里青梅酒,无奈地了下,“弟弟把我拉黑了。”
众人:“?”
江觅:“微信Q/Q支付宝电话号码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张瑞震惊:“江觅,你对弟弟干了什么惨绝人寰事情啊。”
江觅闻言,神色有点复杂。
梁绪平不留情面:“他活该。”
陆成和:“梁总梁总,快快,他们亲兄弟,怎么就反目了?”
梁绪平道:“他告诉弟弟他就出国年,你们自己算算,他在国外待了久。“
张瑞了个脏字,“江觅就算你二七比七还帅,我也得告诉你,弟弟拉黑你,应该。”
“律师,你行为虽没有违反法律,可也踩到了道德底线吧,尝到欺骗小学生后果了吧。”
江觅举起酒杯,家明天都要上班,要都是清酒,并不醉人,他将酒杯里青梅酒一饮而尽,告饶道:“尝到了,狠狠地尝到了。”
弟弟只占他们过去经历里很小很小一部分,聊了几句,这个话题也就过去了,家起了别事。
明天是工作日,家都要上班,晚上点过,家陆续告辞,约好孙天望结婚时候再好好热闹一番。
梁绪平今晚是司机送,司机送他之后他就让他车去了,今晚他坐江觅车,江觅喝了酒,于是人只好找了个代驾。
代驾了之后,人上后车厢坐着,江觅见梁绪平脸都有些发红,皱眉道:“你不是你凌晨一点还有一个跨国会议要吗,喝这么。”
“我……”梁绪平扯了扯领带,脱离了喧闹人群,他显得有些烦躁。
江觅看出了,“有烦心事?”
“果是好兄弟啊。”梁绪平摊在车位上,按下了车窗,他张了张嘴,不过最后什么都没出,叹了口气道:“过几天吧,找个安静时候。”
“行。”江觅应了一声。
梁绪平瞥他一眼,问:“弟弟还打算要吗?”
提起弟弟,刚刚还有些烦闷气氛烟消云散,江觅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