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今晚有个应酬,还在外面呢。”江觅说。
“应酬?”梁锦奕重复了一下两个字,声音骤然变微妙,“不会是和那个什么李总的应酬吧?”
“你想什么呢?我不是答应你不去李总的应酬了吗?”虽然今晚喝酒的主力变成了牛宇盎,但江觅喝的也不算太少,总不能指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灌吧,他略带点火气道:“是那个程总,一男的。”
“那你们今晚在哪吃饭?”梁锦奕接着追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怎么了?有事?”江觅问。
梁锦奕道:“我来接你。”
江觅听了:“锦奕,你来接我?你有驾驶证吗?你怎么过来?”
梁锦奕觉简直不是个事儿,“我打车过来。”说完,他语气一沉,“哥哥,你不想来我接你,该不会你是在和那个对你怀不轨的李总应酬吧。”
江觅忍不住深吸了口气,他好气道:“梁锦奕,我是疼你,几天大降温,我怕你觉冷。”
梁锦奕说:“我不怕冷。”
他又态度坚决地追问:“哥哥,你到底在哪个饭店。”
江觅无计可施,只好报了他所在的饭店名,虽然对梁锦奕黏人劲儿感觉到了一点烦意乱,不过江觅到底软,到底疼个从小宠到大的弟弟,提醒道:“饭局估摸还有一个小时才结束,你别来太早了。”
“好的,哥哥。”
江觅回到包厢,刚回到包厢,被程总看见了,程总红着双颊冲他招了招手:“江律啊,你去……去哪儿了,……坛茅台茅台都要见底了,你快过来……多喝一点。”
江觅只好硬着头皮在程总旁坐下,和他一杯一杯喝了起来。
最后,程总还觉光喝白酒不尽兴,又要了一瓶红的。
江觅估计的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陈总醉到两发直,场酒局也到此结束。
江觅和程总的助理,一人一边虚虚扶着程总下楼梯,到了一楼大堂后,江觅看到了一个黑衣少年,黑衣少年坐在大堂等候区,目光直直向他看来。
江觅虽然带着醉意,但他自控能力向来强大,程总还在,他不可能放纵自己被醉意侵蚀,他清醒地向梁锦奕使了个色,暗示暂时不要过来。
两分钟后,江觅将程总送到了酒店大门口,陈总司机将车开过来,江觅将人扶车,应允了程总下次再约的醉话后,又送程总带来的两位下属,才松了口气。
现在天已经很冷了,酒店开了暖气,酒店外却刮着冷冽的北风。
江觅板正的西装外套外,穿了一件驼色大衣,他又喝了不少的酒,白酒暖,倒也不觉寒。
顾远酒量和他相仿,不过程总灌江觅和牛宇盎比较多,顾远意识还挺清醒,他扶着意识不清的牛宇盎道:“那我送牛宇盎回家,江觅,你可自己回家吗?”
江觅喝多了脸,刚刚程总在还能勉力维持,程总一,头大石卸下,江觅明显更醉几分,眸光水红,意识显然不是很清醒了。
江觅抬手打了呵欠,示意顾远不必担,他望着不远处向他来的少年,缓声说:“学长,别担我,我……我弟弟来了。”
他话落下的时候,梁锦奕到了江觅旁,扶住形略微摇晃的江觅。
梁锦奕扶住江觅后,和顾远打招呼,礼貌地叫顾哥。
江觅不会一个人回家了,顾远放了,他对梁锦奕道:“那吧,弟弟,我们去停车场。”
刚刚出门的时候叫了代驾,等到了停车场时,两个代驾已经到了,江觅动作缓慢找出自己的车钥匙,递给代驾,都忘记了和顾远打招呼告别,摇晃着了后车座。
梁锦奕坐在了他的旁边。
“两位,去哪儿?”代驾转过头,热情地问。
梁锦奕报目的地。
二十几分钟后,代驾在世贸庭芳二栋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和两位顾客道别后,便率先离开了停车场。
“哥哥,你还好吗?”梁锦奕打开车顶灯,关地望着尾醉红的江觅道。
江觅掀开皮,桃花彻底被水泅湿泅润,他视线聚焦:“挺,挺好的。”
说完,江觅扭开他那侧的车门,跌跌撞撞地下车。
梁锦奕赶紧打开他那侧的车门,快步绕到江觅侧,大掌握住他细腰,扶着江觅楼。
而等了楼,梁锦奕确定江觅今晚着实醉的不轻,他两只睛都阖了,整个都软软地贴着他。
梁锦奕叫了两声哥哥,江觅意识模糊地睁开一点皮,随后,微红的皮慢慢垂下,纤长的睫在睑下方投出一片月牙形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