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知道这个执拗的病人不能同意这个提议,说:“药还是得继续吃,你需要巩固,下个月准时复查,以吗?”
“下个月这个时候我在学校军训,没办法准时。”
“那就等军训结束后再。”陈医生道,“你们学新生军训是封闭式吧,没办法见到你男朋友,对吧?”
梁锦奕冷冷地盯。
陈医生熟练地在电脑系统上开好药,温和地对梁锦奕道:“你以去拿药。”
梁锦奕戴上口罩,起身走出诊断室。
但是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陈医生叫住,问道:“锦奕,你有没有想过把你的病告诉你哥哥。”
梁锦奕转过头,眸色很沉地道:“什么要告诉,我自己就能治好。”
陈医生看一会儿,笑道:“好吧,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
梁锦奕步离开诊断室,拿药之后回到家,找出自己的维A药瓶,把治疗焦虑症的药片全都到倒在里面,做完这些,才松口气。
时间虽然不早,但是江觅早上说今天中午有个应酬,梁锦奕不需要给送饭。
既然不需要给江觅做饭,梁锦奕也懒得自己做饭,随便点个外卖糊弄一顿。
梁锦奕便拿上拳击设备,去附近的拳击馆。
下午四点,梁锦奕运动结束,因去医院而不太好的心情也烟消云散,的病情已经好的差不多,再过段时间就能彻底痊愈,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梁锦奕收拾好东西,在拳击馆收拾好东西后,冲和个澡,这才骑车回家。
回家途中,经过超市,梁锦奕去买些新鲜的蔬菜。
五点过,快到江觅下班的时间时,梁锦奕系上围裙。
六点二十左右,察觉到厨房外有人,梁锦奕拉开厨房和餐厅之间的玻璃门,果不其然看见正准备开门的江觅,梁锦奕笑道:“哥哥,再等十分钟,就以吃饭。”
江觅:“行,我去换身衣服,洗手。”
十分钟,两人把三菜一汤端上桌,不过今晚江觅的胃口不是很好,只吃一碗饭,便放下筷子。
“哥哥?”梁锦奕疑惑道。
江觅道:“中午有饭局,吃的油腻一点,不饿。”
梁锦奕嗯一声,没有再问。
饭后,两人一起收拾干净厨房,梁鸿给梁锦奕个电话,梁锦奕去阳台接电话,江觅便进书房,拿起一本专业书。
梁锦奕和父亲的通话结束的很快,江觅才看完一页,梁锦奕便走进书房。
梁锦奕在江觅身旁看江觅一会儿,忽然手挥开书桌左侧的几本书,掌力,将江觅抱到书桌上坐下,自己则站在江觅的两腿之间,这个动作让江觅比梁锦奕矮几厘米。
梁锦奕睫垂下,笃道:“哥哥,你今天心情不好。”
“有吗?”江觅将手里的经济法放到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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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梁锦奕追问。
江觅想一会儿,语气困难地说:“有一件小事。”
“嗯?” 梁锦奕挑起尾音。
江觅擅长以一个保护,熟的姿态引导其人,而不擅长诉说自己的压力和苦闷,被其人保护和安慰,而且这件事的确是一件关紧要的小事。
“哥哥给我说说嘛。”见江觅不愿意吭声,梁锦奕头埋在的脖子上,黏黏糊糊地道。
梁锦奕的态度让江觅感觉到这不是一件难以开口的事,好像也以倾诉自己小小的不快。江觅抿下唇,道:“卓和一家公司合作快一年,我自认合作过程高效愉快,我本以今年合作到期,我们会续签下一年度的合作协议,结果今天我知道,们已经和另外一家事务所签订下一年度的合作协议。”
“而且,那家事务所合伙人的履历根本没办法和我比。”
这才是让江觅感到不虞的点,不喜失败,但能接受失败,输给强心服口服,但是现在的情况,让江觅难以接受。
“哥哥,好胜心这么强啊。”梁锦奕抬手碰碰江觅额前的碎发,说道:“你放心,那家公司的光这么差,过不两年就会倒闭的。”
“们公司的财报挺好的,正常情况下,十年内不会倒闭。”
“那们也会年年走下坡路。”梁锦奕不假索地说。
江觅忍不住笑一下,其实今天在公司里得知这件事后,江觅心情比现在更不爽,但是这个单子其实是个小单子,对卓事务所说,一点都不重要,所以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