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带着连翘和几个手下来巡视时,看到这一幕,对一个手下偏了一下脑袋:“你去解决一下。”
那个手下走了过去,刚要开口,在林麦旁边摆摊卖袜子的少女突然站了起来。
指着那个清纯少女道:“我也亲眼看见你没付钱,就把那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往自己包包里放!”
那个清纯女孩气得直流泪:“你和他们是同伙,一起冤枉我!”
陈封的手下拍了拍清纯女孩的肩:“好了,别演了,咱们谁不认识谁,你不就是这条街上的惯偷吗?
我们不坏你的财路,你也别偷到封哥朋友头上来,把偷的衣服还给人家!”
最后那句话,陈封的手下说得特别严厉。
清纯女孩吓了一个哆嗦,忙从包包里掏出那件鹅黄色的连衣裙,往李明成怀里一塞就跑了。
李明成跟陈封的小弟说了声谢谢,把那件连衣裙递给林麦。
林麦一边挂那件连衣裙,目光一边追随着离去的陈封小弟。
很快就看见了陈封,他就站在几米开外的地方看着她。
林麦感激地冲着他点了点头。
心想,光线这么暗,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自己的表情。
陈封也回点了几下头,带着几个手下就离开了。
跟在他身边的连翘回头看了林麦好几眼。
不过林麦忙着做生意,并未察觉。
虽然陈封的手下当众揭穿了清纯少女的惯偷身份。
但他又不是用喇叭喊的,所以只有林麦和她的顾客听见了,其他人并没有听见。
再加上陈封的手下说了,不断她的财路,清纯女孩就没有离开江汉路,而是继续寻找目标。
她来到了其中一家刚才帮她说了话的服装摊摊主跟前,红着眼圈感激道:“老板娘,谢谢你刚才帮我说话。”
摊主的生意并不忙,一边摆摊一边在织毛线衣。
她不解地问:“你怎么那么怂,把裙子还给了人家,你就不给,人家还吃了你呀!”
清纯女孩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谁叫人家认得这条街的混混呢,我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两人聊了几句,那个清纯女孩就离开了,去下一个帮她说过话的小摊贩那里致谢。
等全都致谢完了,她就离开了江汉路。
过了一会儿,被她感谢过的小摊贩全都嚷了起来。
“我不见了几件衣服!”
“我也是!”
“还有我!”
……
那些小摊贩很快就醒悟过来,他们的衣服是被刚才那个清纯女孩给偷了。
他们生意冷清,只有清纯女孩在那个时段光顾过他们的摊位。
真不知她是怎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把衣服给偷了。
那些个小摊贩全都骂骂咧咧。
“妈蛋,亏得老娘还帮她说话,她连老娘都偷!”
“更可气的是,她还拣最贵的偷,别让我再看见她,看见她,把她打的屎都出来!”
林麦和李明成听了直想笑,想看别人的好戏,最后自己变成了笑话。
这时,有人拍了一下林麦的肩膀,手里拿着一条樱花色的连衣裙问价:“老板娘,这件连衣裙怎么卖?”
林麦回头,两人同时愣住。
彼此互相认出对方。
那个拿着樱花色连衣裙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窦勇的外甥女芳芳。
两人在心里同时吐槽,这世界太小,这么容易就碰上。
芳芳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跋扈,但也没买林麦的裙子。
黑着脸将那件樱花色的连衣裙往她的挂衣架上一扔就走了。
和她一起逛夜市的小姐妹正在挑选林麦摊位上的衣服,见状,在背后不停地问:“怎么走了?”
怎么能不走!
上次就是这个女的不肯按她母女两个的价格把裙子卖给她,逼得她只好请在执法队里工作的舅舅出面收拾她,结果扑了个空。
却有个多事的顾客把这事写成文章投给了报社。
报社特意派记者前来调查真相,这事被他舅舅的上级知道了,开除了她舅舅。
林麦害得她舅舅丢了工作,她恨都要恨死林麦了,又怎肯照顾她的生意?
林麦知道原因,也不计较,把那条连衣裙挂好。
芳芳走出一段距离,见小姐妹并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见她挑中了好几件衣服正在付钱。
气得半死,快步冲了过去,把小姐妹递给林麦的钱一把抢了过来:“不买她家的,咱们换一家买。”
小姐妹一把把钱给抢了回来:“我不买别人家的,别人家的衣服没这家便宜、也没这家款式好。”说罢,再次把钱递给林麦。
芳芳生气道:“你如果买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