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邻居们听了白妈妈的话,不知该摆出个什么表情。
如果白妈妈脑子是清醒的,就算亲生女儿想要养女搬出去住,那也无可厚非。
当年两孩子抱错了,现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是理所当然吗?
白妈妈脑子有坑吧,这么维护白霜!
白妈妈这智商,也不知道她怎么当得老师。
白爸爸被白妈妈无条件维护白霜,气得差点当场炸裂。
他看着自己的智障妻子,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我就敢,你能把我怎样!”
白妈妈顿时蔫了。
要是白爸爸赶白霜走,她还真没有好办法阻止,家里这房子是白爸爸单位分给他的。
林麦摆了摆手,笑着道:“别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吵架。
我知道妈为了白霜容不下我,所以也没打算住在你们家。
我已经在旅店里订了六天的房,打算一直住到开学。
等开学了,我就能住校了。
所以妈不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我以前没靠你们,现在也不会,以后就更不会。”
街坊邻居齐刷刷地看向白妈妈,她看林麦的眼神果然不友善,甚至可以说,充满敌意。
街坊们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却极度鄙夷。
哪有亲妈这样对亲生闺女的?还是有出息的亲闺女。
白妈妈这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白爸爸和白露兄妹听了林麦的话,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愧疚的是,林麦第一次登门,就让她体验到了来自白妈妈和白霜的满满恶意。
心疼的是,人都来家门口了,却不能回自己的家住。
林麦和白爸爸等人一起把三轮车上的东西全都卸了下来。
交代哪些东西是送给谁的就要离开。
她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礼数周到,没有见过面的直系亲属全都有礼物。
白爸爸和白露兄妹两个硬拉着林麦不让她走。
白爸爸急得眼圈都红了,对林麦道:“至少吃了饭再走吧。”
林麦见他难过的表情,和白露兄妹眼巴巴的眼神,就不能拒绝。
正要答应之际,就听白妈妈阴阳怪气道:“人家要走就让她走好了,第一次上咱家的门,就给我们难堪!”
白爸爸再也忍耐不住,冲着白妈妈道:“是你和白霜先给麦子难堪的!”
白霜柔柔弱弱,泫然欲泣:“我没有~”
一向好脾气的白露直接炸裂:“你没有?
你刚才说的那句林麦来了,你就该搬出去了,是放屁啊!”
白霜立刻摆出一副委屈的小模样,叫人看了可怜。
白妈妈把白霜护在身后:“霜儿那么说,是有自知之明,到你嘴里就成了给林麦难堪了!”
白夏讥讽道:“那么有自知之明,赶紧搬出去呀!
别说一套做一套,演戏给人看,还搞得像受害者似的!”
“你!”白妈妈气得抬起手来就甩白夏耳光。
林麦可不想白夏因为她而被白妈妈打了。
她不由分说扑在白夏身上,背上硬生生地挨了白妈妈那一下。
白妈妈那一掌的力度非常大,打得她兄妹俩都往后趔趔趄趄了好几步,差点双双摔倒在地。
幸亏白爸爸和白露以及好几个邻居在背后给顶住了,才没摔跤。
白爸爸铁青着脸指着白妈妈的鼻子道:“你可真糊涂到了家,为了一个心思歹毒的养女,把好好一个家闹得不得安宁!”
林麦连忙安抚白爸爸:“爸,千万别生气,咱们出去吃大餐。”
白露和白夏也都劝白爸爸不要动怒。
反正过不了多久,就能抓住白霜犯错,到时这个蛇蝎女就该滚蛋了。
林麦笑着问围观吃瓜的街坊:“我想把我这些礼物寄放起来,哪位叔叔阿姨大伯大妈肯帮这个忙?”
一个街坊不解地问:“为什么不放在自己家里,想要寄放在别人家?”
林麦笑而不语。
街坊们见状,全都恍然大悟。
林麦这是在提防白妈妈和白霜,怕她们在这些东西上做手脚。
街坊们看向白妈妈和白双的目光格外古怪。
不少人在心里想,哪有这样当亲妈的,帮着养女对付亲生女儿!
傻缺一个!
白妈妈被街坊邻居的目光看得如芒在背,愤慨道:“林麦!你什么意思?把我和霜儿当贼防!”
“不然呢。”林麦挑眉大方承认,“是谁调换我的血液样本?
是谁把我忽悠走,没能跟二姐见成面。
是谁偷了你的金首饰?
我能相信你,但我不能相信白霜!”
白霜脸色惨白,整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