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啰嗦个不停,好似神神叨叨的,每次都逮着萧矜的事说上半天,提到萧矜的那些事迹就露出惊吓的表情,看起来胆小又嘴碎。 然而他现在站在萧矜面前,眉目间俱是懒散的笑,半点不落气势。 两幅面孔。陆书瑾看着面前相对而站的两人,心想这两人也算是半斤八两,一个比一个会装。 萧矜道:“那怎么不赶紧去跟你主子禀明,还杵在这做什么?” “这不得想办法拿出点证据来?”吴成运指尖一翻,两柄匕首就握在手中,说道:“顺道探探你的底。” 萧矜说:“若丢了命,我可不管。” 话音一落下,吴成运就应声而动,身影快得几乎看不清楚,两柄利刃一左一右冲着萧矜刺去。 萧矜身子往后一仰躲过,转动右手的弯刀,往吴成运的脖子上还击,出手皆是奔着要命而去。 有了武器之后,萧矜的战斗力明显提升,弯刀在他手中灵活无比,偶尔脱手在空中旋出一个弧度来,所触及吴成运的身体之处便会划破衣裳留下伤口来。 陆书瑾虽不懂武功,但她很快就看出萧矜与吴成运的攻击路数不同。 萧矜是半攻半守,他虽然招招都直奔要害,但同时也非常注意保护自己,不可下手的攻击就立即回撤,并不强攻。 但吴成运不同,他是只攻不守,招招狠厉无比,只为杀人而去,完全不在乎自己受伤,他几次在萧矜的身上留下伤口,都被萧矜挑出破绽,回击得更厉害。 萧矜是正儿八经将门出生,学得都是将士的本领,而吴成运是被培养的暗棋,学得只有杀人的本领。 陆书瑾看得胆战心惊,生怕萧矜落了下风,瞪着眼睛不敢眨一下,恍然间就看到萧矜的左肋一刀划过,这刀显然较深,血顿时就溅了出来,陆书瑾捂着嘴一声惊呼。 同时,萧矜的弯刀一下刺进了吴成运的右胸之处,往里一推就往左胸划去,直奔心口。 吴成运再是如何只攻不守,也是怕死的,立即抽身往后翻,捂着胸膛奔涌的鲜血龇牙咧嘴对萧矜道:“小子,好大的能耐。” 他身受重伤,不敢再停留,急忙翻身上墙,飞一般地逃窜了。 萧矜喘息着,用手背擦了擦方才溅到脸颊上的血,拖出一片的血痕来,眉眼间的凶戾退去,被鲜红的血液一衬,倒有几分妖冶。 他身形晃了一下,陆书瑾赶紧几步上前,扶助了他的胳膊,低头一看,萧矜的左肋果然伤得不轻,正血流不止,浸得黑衣粘稠一片。 她心里狠狠一揪,一晚上的惊恐害怕加上现在的心疼,眼底瞬间就蓄满了晶莹液体,颤声道:“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萧矜累极,顺势把胳膊架在陆书瑾的肩膀上,对这些伤像是习以为常,只是说道:“一般知道我这些事的人,都要被灭口。” 她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抬头看萧矜,眼眶承载不住饱满的泪珠,滑落下来。 萧矜仿佛真的见不得她哭,都疼得直抽气了,还要笑着逗她:“如若你叫我一声哥哥,那我可暂且留你性命。”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