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对他进行了全面检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刺眼的灯光下,医生紧皱眉头,看着检查报告,语气凝重地说道:“病人的情况很严重,两只脚都出现了骨折,而且由于被夹子夹的时间较长,加上受伤过程中的挣扎,脚部的软组织和血管也受到了很大损伤。即便经过治疗,以后也很有可能会留下残疾。”
刘海中原本因为疼痛而有些模糊的意识,在听到“残疾”这两个字的时候,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医生,你……你说什么?残疾?不……不可能!”他的声音颤抖着,试图从病床上坐起来,却因剧痛又重重地躺了回去。
二大妈听到医生的话,宛如遭受雷击,缓过神来后,“扑通”一声跪在医生面前,泪流满面地哀求道:“医生啊,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呀!不管花多少钱,用多少药,您一定要让他好起来啊!”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一边扶起二大妈,一边解释:“不是我们不想救,那老鼠夹子的威力太大了,对他双脚造成的伤害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我们会尽力治疗,但结果真的很难说。”
躺在病床上的刘海中,眼神中透露出怨毒,他咬牙切齿地开始咒骂起来:“李东来,你个混蛋!要是你不在家里放那些该死的老鼠夹子,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要是残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他的声音因愤怒和痛苦而变得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狰狞的表情让周围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三大爷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盯着刘海中,提高了音量说道:“刘海中,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地骂东来。你倒是说说,你为啥会在人家李东来家里?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你得给大伙一个交代。”
刘海中听到三大爷的质问,顿时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他张了张嘴,想要编造个理由,可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出合适的借口。他知道,要是说出自己是想偷资料,那他在大院里可就彻底没法做人了,而且还可能面临更严重的后果。
于是,他索性眼睛一闭,身子一软,装作晕了过去,试图逃避这个问题。周围的人看到他这样,有的露出了怀疑的神色,有的则在小声嘀咕,整个病房里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氛围。三大爷看着“晕过去”的刘海中,冷哼了一声,心里明白这家伙肯定没干好事。
二大妈看着周围住户们投来的异样目光,心里有些发慌,她赶忙走到床边,挡在刘海中身前,对众人说道:“各位,今儿个谢谢你们帮忙把他送过来。中海现在这样,得好好休息,大家都先回去吧。”住户们听了,陆续转身离开了病房。
三大爷却没有走,他把二大妈拉到病房外的走廊角落,面色凝重地说:“二大妈,我知道你护着刘海中,但咱得明白事理。这次明显是刘海中做错了事,他偷偷摸摸进李东来家,这事儿要传出去,咱都不好看。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去找李东来的麻烦,李东来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要是他知道刘海中是因为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才受伤,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刘海中可就真没好果子吃了。”
二大妈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嘴硬地说道:“三大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家中海都成这样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三大爷叹了口气:“我这是为你们好,你好好想想吧。”说完,他拍了拍二大妈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医院。二大妈站在原地,眉头紧锁,心里乱糟糟的。
二大妈拖着疲惫的身子刚回到病房,正准备开口安慰躺在病床上的刘海中,突然,病房门被推开,易中海走了进来。
刘海中原本无神的眼睛在看到易中海的瞬间瞪大了,脸色变得铁青。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怒目圆睁地冲着易中海吼道:“易中海,你还有脸来?刚才我在李东来家被夹子夹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帮我?你个见死不救的家伙!”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虚弱而有些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对易中海刚才的行为极为愤恨。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几步,看着刘海中狼狈的样子,语气有些生硬地说:“刘海中,你先别发火。你也不想想,你在人家李东来家出现本就不正常,我怎么能不明不白地救你?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再说了,前一阵子,你到我家闹事儿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咱们是老兄弟?”
刘海中听到易中海提及之前自己去他家闹事的事,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低下了头。回想起那段日子,易中海被于菊花整治得那般凄惨,自己却还为了茅台酒的事对他苦苦相逼,确实不应该。
当然,刘海中并不认为自己错了。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沉默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话击中了他的要害,于是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刘海中,咱们这么多年老兄弟,我也不想看你现在这样。但你得明白,你这次的事可大可小。只要你以后都听我的,我就出面帮你向李东来讨回公道。李东来虽然不好惹,但我在这大院里也不是吃素的,咱们一起想办法把这事儿圆过去,不能让你平白无故受了这伤还没个说法。”
刘海中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易中海这是在和他谈条件,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