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孩子,正向外面走去。
这...怎么走了?
那我还怎么演啊!!
刘海中忙站起身,伸着胳膊喊秦淮茹,眉毛横挑:
“旭东媳妇,不是你让易中海帮你筹钱的吗?钱还没拿到手,你怎么走了?每家每户足足五块钱呢,你这也太不负责!”
这话一出,本来就要完美谢幕的秦淮茹浑身哆嗦一下,当场破防。
刘海中这个王八蛋喝醉了吧,怎么能当众说这些事。
这下要糟糕了。
果然。
众人都被刘海中的话惊呆了。
这两人说的话,完全矛盾啊。
秦淮茹不是说易中海非要给她凑钱吗?
难道她在骗我们?
不应该啊。
刚才这小媳妇哭得那么凄惨,不像是假装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五块钱是怎么回事?
难道让莪们捐献五块钱?做梦吧!!
要说在四合院中,最能通过女人面部微表情,勘破其内心的人,非许大茂莫属。
没有这点本事,他怎么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勾搭那么多小姑娘,老大妈。
秦淮茹精湛的表演,在许大茂眼中却是漏洞百出。
都是千年老狐狸,装哪门子聊斋啊。
在以往,许大茂也许不屑于揭露秦淮茹。
毕竟偶尔还能换点馒头过过手瘾。
但现在,他要当领导了,飘了。
当领导就应该为大家伙办实事。
他决定让大家伙知道,他许大茂是这四合院里最聪明的人物。
就在秦淮茹脸脸上各种神采变幻,想着该如何弥补刘海中犯下的过错时。
许大茂站起身,眯着眼睛,阴阳怪气的说道:
“吆喝,今天这场募捐会我真是看不明白了。
秦淮茹说是一大爷主动组织募捐。
二大爷说是秦淮茹求一大爷组织募捐。
这完全对不上啊。
到底几个意思啊?!
这不是拿我们当猴耍嘛!”
“许大茂,你给我坐下,你没有发言的资格,破坏会场纪律,你就是破坏团结,小心我代表咱大院的人收拾你!”易中海中闻言心呼不妙,立刻耷拉下脸,巴掌“砰砰”拍桌子。
许大茂这小子可不是个好东西。
这些年没少坏他的好事。
许大茂被堵个半死,想硬着头继续说下去,又有些胆怵。
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威望不低。
就当他不忿,无奈地坐下的时候,一直作壁上观的李东来放下瓜子,吹了吹手指头的瓜子皮屑,手指敲了敲桌子,发出‘笃笃’的响声。
这响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众人纷纷把目光投了过来。
李东来眼底平静:“一大爷,你刚才的话讲得可是有点问题。”
“咱们四合院开大会,本来就应该大家伙一起讨论,许大茂身为四合院的一员,自然有资格发言。“
“你剥夺了许大茂的发言权,是不是想搞一言堂,这可是上面明令禁止的,你可千万不要犯错误。”
此话一出,众人皆点头赞同。
“人家东来说的对,都是一个大院的住户,凭啥子他易中海可以搞特殊。”
“真是把自己当厂领导了。”
“哼,就算是厂领导,也不敢不让工人发言。”
“我看易中海就跟东来说的那样,想搞特殊化。”
...
易中海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李东来这小子鼓动群众有一手啊,三言两语就把三位管事大爷的光环剥得秃噜。
他手扶在桌子上,心里‘踏踏’直跳,脚尖狠狠的蹬着青砖。
许大茂见易中海吃瘪,喜得合不拢嘴。
这些年傻柱之所以能欺负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背后有易中海撑腰。
在这四合院里,许大茂第一恨傻柱,第二恨的人就是易中海。
暗中给李东来竖一个大拇指。
哥们,这一手玩得漂亮。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既然贾旭东是因公负伤,咱们轧钢厂肯定会发放一大笔伤残补助,只要贾家向厂里提出来,厂里会看着贾旭东躺在床上等死?为何贾家要着急忙慌的开募捐会呢?“许大茂大声说道。
“这不得不让我怀疑,贾家串通一大爷想趁机敛财。”
“这样募捐大会,就是想从咱们身上榨油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