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先生都这么势在必得了,那我也不好意思占先生的便宜。”
唐恩拍了拍手,马上有仆人把钱箱送上来,一共整整齐齐的6个箱子摆放在赌桌上。
周围的贵族心照不宣地嗤笑了一声,这种箱子是贵族们常用的箱子,完全塞满最多只能装200万,6个箱子也才1,200万,别说邀请函了,连邀请函上的签名都买不到。
如果薛久辞要跟他赌,那才是冤大头。
“这些恐怕不太够吧?”薛久辞只略微瞥了一眼,神情散漫:“如果阁下拿不出十成的诚意,我想在座的还有很多女士先生愿意跟我来上一把。”
在他话音落下间,周围就有几个贵族蠢蠢欲动。
只凭这一个举动,唐恩就能做出判断,这个人不好对付。
他清晰的让唐恩知道了他的对手不只是他,还有周围的这些贵族。
“别急啊。”唐恩见糊弄不到薛久辞,示意手下的仆人将钱箱打开。
钱箱里赫然整整齐齐的摆满了钞票,每一张都是一千元,这个箱子里足足装满了2,000万元。
6个箱子就是1亿2,000万美元,再加上他先前赢下的3亿筹码,一共4亿2,000万,全都被他推上桌面。
“赌局,就是要公平,不论输赢,先生都算是我的朋友。”
不仅周围的贵族对他侧目,就连薛久辞也略微挑眉,烟夹在手指间:“阁下的身份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这种1000元一张特印的钞票不是谁都能有的,只有背后掌管着世界财经大权的古老贵族才有资格拥有。
唐恩拿到的身份显然在这些贵族里算是翘楚,他背后的身份一亮出,就连船长费德洛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该出现给他一张邀请函。
4亿2,000万元买一张邀请函,众人认为这已经足够了,更别提他还说要把薛久辞当做朋友。
能跟这样古老有权势的家族搭上线,众人看着薛久辞的目光都是艳羡。
可只有薛久辞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说的是他的朋友,并不是说他家族的朋友,少了两个字,那意思却大不为相同。
“有意思。”薛久辞扬起的下颚线条格外性感,浑身肌肉绷起的弧度充满着危险的意味。
唐恩已经看出了他玩家的身份,只是具体还不知道他是谁。
“送葬者”唐恩在北区极为有势力,如果能跟他搭上线,那他们在北区行动会更加方便。m.gΟиЪ.ōΓG
“可惜,我更喜欢一局定胜负。”薛久辞缓缓的吐出烟丝。
唐恩眼皮微跳了一下,这人能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难道其实对方是没认出来他的身份,他高看对方了?
可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唐恩也不好意思收回。
他摩挲过手指上的薄茧:“也是,一局就能看出实力差距了。”
在众人的交头接耳中,船长费德洛并没有出现。
众人哗然,就唐恩的身份摆在这里,费德洛连面都不出,未免过于托大了。
眼下这里的贵族对于费德洛都颇有微词,可是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在这里的哪一个贵族不是眼高于低,在他们看来一个小小的船长都敢看不起唐恩,那么他们这些人在费德洛眼里岂不是连蝼蚁都不如?
要不是为了参加拍卖会,他们又怎么会像动物园里任人观赏的猴子一样疯狂在这里展现了自己的势力,魄力与财力。
可唐恩只是惊讶了一瞬,随即就对那张邀请函有了更多势在必得的把握。
他可没傻到与这群贵族认为费德洛是看不起他们,费德洛这个人绝不简单,如果连他背后的势力都打动不了他的话,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这场赌局身上了。
六副牌同时洗好放在桌面上,21点的玩法很简单,双方依次抽牌,每人最多只能抽5张牌,加起来必须低于21点或者刚好等于21点,如果超过21点就算“爆掉”。
蔺悄听懂规则之后坐在薛久辞怀里晃来晃去的,凑到他的耳畔悄悄的说:“我也想玩。”
漂亮小omega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就像只刚从蛋壳里爬出来的幼崽,坐在男人腿上对什么事都很好奇。
薛久辞略微扬眉,手搂着他的腰眼神深邃:“乖,晚上回房间里我们慢慢玩。”
他倒不是想拒绝,他只是在盘算着自己有多少身家够蔺悄输出去,不会到最后一条裤衩都保不住吧?
没想到对面的唐恩却开口:“我不介意跟你的小男朋友来一把,不如我们先来一局热热手?”
“好啊好啊。”悄悄小兔叽说着都要跟别的坏人走了。
薛久辞眼疾手快手指勾着傻乎乎的小兔叽回来,扯着嘴角“呵呵”了一声,看唐恩那样就知道他依旧贼心不死:“想跟他玩,嗯?”
“我帮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