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悄惊慌失措的赶紧扯好小被子,这个秦羽泽在干什么?
坏男人是不打算遵守诺言了是吗!
可秦羽泽仿佛能听见他心里暗戳戳的叫骂,带领着盛尧走进。
盛尧也毫不避讳。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最终在床边停下,蔺悄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他都能感觉到坏男人实质性的目光透过被子落到他了身上。
盛尧开口:“说来秦法医应该是有些洁癖和强迫症在身上的吧?看起来不像是不爱叠被子的人。”
秦羽泽语气很淡,用压低过后仍然恶劣的嗓音提醒道:“是啊,所以还请盛先生不要随意乱碰,要是不小心弄脏了我的东西,我可是会很苦恼的。”
他特意加重了“我的”两个字,带着明晃晃的暗示与挑衅。
盛尧抬眼:“既然秦法医这么说……”
他忽然掀开了被脚,看着裸露出来的一双黑丝美腿,目光深邃。
“那我就不得不碰了。”
在苍白明亮灯光的照射下,他的眉骨立体,面目轮廓带有混血般的深邃,气质却幽冷典雅,看起来有些阴郁。
甚至包含怨气。
蔺悄停顿了一下,只感觉下半身突然一空,圆润的足趾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蜷缩着,小被子之所以没有被整个掀起来,还多亏了他牢牢揪住了上半张。
呜呜呜小兔叽尾巴都要露出来了。
蔺悄缩了缩红红的鼻尖,调了调脖颈上的变声器颈圈,瓮声瓮气的:“是哪个坏蛋啊?居然敢吵醒悄……我睡觉!”
他看起来极为有气势,如果忽略掉他软软糯糯的可怜嗓音的话。WWw.GóΠъ.oяG
盛尧盯着他不安并拢的腿看了好一阵,一个人的声音很容易改变,但是一个人要想改变自己的说话习惯以及语气,那是需要漫长的时间加以练习的,才能达到刻意的伪装成另一个人的程度。
就比如他自己。
盛尧握住了他的腿:“宝贝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不敢出来见人啊?”
蔺悄即使是没看见,也能感受到他的手富有侵略感和力量感,即使什么都不干,都像是在把玩。
蔺悄通红着眼眶,咬着唇瓣不敢说话了,只敢轻轻的用敏感的脚心蹭着男人的手。
男人既然能伪装成盛尧,保不准对他也十分了解,这样才能保证时刻在他面前不露馅。
“呜呜呜不要碰我了……”
盛尧心下一紧,略微低垂着眼看去,蔺悄的脚心在之前就已经被磨蹭得通红,此刻可怜兮兮的,被他碰一下都想抽回脚,敏感得小腿肚都在抖。
又因他的指腹和掌心都带着薄茧,让蔺悄觉得有些痒,粉潮顺着脚尖往上漫,好像被逐渐揉开的玫瑰花汁。
蔺悄被迫抬着腿,仅被注视,都能感受到羞耻,手肘无力的撑在床上:【呜呜呜坏男人在玩悄悄的脚……】
系统:【骂他!狠狠的骂他!有气势一点,让他看出你的威严!比如,臭狗,跪下给我舔脚!】
蔺悄哑然:“……”
他骂不出口。
总觉得系统没什么好主意。
之前他听从系统的话拿脚踩上魔术师的脸,美其名曰的当众欺负他,可是后来他感觉他才是被当众欺负的那个。
谢瑾郁不仅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反而还舔他的脚。
真是个坏东西!
秦羽泽的语气已经沉了下来,可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冷冷的笑:“盛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盛尧眼眸深暗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看不出来,秦法医这是又交新女朋友了?”
“又?”秦羽泽怒极含笑反问着:“不知盛先生从哪里听来的谣言?盛先生好像对我的私生活很感兴趣。”
盛尧恋恋不舍的将蔺悄的腿放下来,重新把小被子给他盖上,给他捂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光都透不进去。
他抬脚离开,语气更是温和,像阳光洒落那般温和,甚至礼貌处处得体:“都是听别人说说的,秦法医不必当真。”
秦羽泽扯了扯嘴角,慢条斯理的冷笑着却没有出声。
他已有猜测,就是他整天在蔺悄面前说他坏话,难怪小兔叽这么害怕他。
盛尧也不解释,只是到门口时忽然压低了嗓音:“既然宝贝已经找着了,我也就不打扰秦法医了。”
“还麻烦秦法医在之后将宝贝物归原主,不然人疯了,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逆光下,男人的眉眼深邃迷人,像是画家笔下才能制造出来的艺术品,可他的话语却让人心生胆寒。
悄悄小兔叽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一条缝看过去,正好听见了男人后面几句的话语,以及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小兔叽被发现了吗?
应该没有吧。
要是被发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