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着水月居?”
至真子怒问。
林晓东道:“平凉山灵泉派长老林晓东。”
听说是灵泉派长老,至真子撇嘴一笑,不放在眼里,道:“此是我离恨观和他水月居的恩怨,和灵泉派没有关系,你速速让开。”
林晓东道:“你们的恩怨与我无关,只是水月居只剩下了一位小徒弟,被你杀了,他水月居就要灭门,林某今日在此,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至真子哈哈大笑:“你灵泉派,临泉道人又有多少道法,你一个长老,在这说什么大话?
不想死就给我让开!”
林晓东坚定道:“此人我救定了!”
至真子狰狞道:“那就看看你有多少本领了!”
逝川扇就对着林晓东,又扇出了一道冷风。
林晓东一动不动,身影又开始波动,一招过去,造成了零点伤害。
至真子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功法,问道:“你这是灵泉派的道法?”
林晓东挺胸高声道:“不错!水月居跟你们到底有多少恩怨,难道一定要赶尽杀绝?”
至真子摇头:“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今日不斩草除根,以后要酿成大患!”
说罢,逝川扇高高举起,对着林晓东放了一道白光。
那光芒中夹杂着寒气,正中林晓东胸口,身影又开始波动,招式停了,又缓慢平复,毫发无损。
至真子傻了眼,再问一遍:“你是什么人?”
“灵泉派长老林晓东。”
至真子看了看林晓东身后的范乐山,不甘心地喘粗气:“你救得了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这个人的命,已经是我的了,我随时可以来取!”
说完,不甘心地退到了一边。
林晓东松了一口气,回头对范乐山道:“你就是你们水月居最后的希望,回去吧!”
范乐山早吓破了胆,给林晓东连连拱手:“多谢恩公!”
林晓东环顾四周,观察形势,突然有两伙人向他冲来,嘴上叫道:“林晓东!休走!”新船说
回头看去,这两伙人他一个都不认识,皱眉问道:“何门何派?
跟我有什么恩怨?”
其中一派带头的老道点头:“你不记得了?
好,我给你提个醒!史弘亮!”
林晓东听了,目露凶光:“史弘亮给原宝坻县令家的公子当走狗,抓虹口村的百姓去当奴隶,死在我手,死有余辜!”
老道大怒:“放肆!史弘亮是对是错,轮得到你来管?”
林晓东也吼道:“那轮的到谁管?
轮得到你管?
虹口村的百姓在宝坻县城外当了半年劳工,你管了吗?”
老道士拿出穿云灯,道:“一命抵一命,今天你跑不了了!”
林晓东蔑笑一声,回头问另一伙人:“你们又是什么人?”
另一伙中带头的老道士点头:“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问你,是你把我徒弟抓起来了?”
林晓东抬头一想,被抓起来的,只有抢劫郭楚秀家丝绸的那伙山贼,带头的是个道士,今日来的,必然是他的师门,于是咧嘴凶笑:“你徒弟落草为寇当了山贼,被抓那不是理所当然,你还有脸来找我报仇?”
老道士怒道:“我的徒弟轮到你来教育?”
林晓东歪嘴一笑:“你那徒弟抢了我师妹家的丝绸,害得我师妹家破产,险些给人当了三姨太太,此事事关我灵泉派,你说我该不该管?”
老道拿出了苍云镜,龇牙道:“少废话,今日恩怨不小!”
这两伙人,前面一伙是伏龙山日升观紫炎派,老道士是掌门常阳子,史弘亮是他的徒孙。
另一伙是南螺山太玄观,带头老道是丹春道人,被林晓东给送进去了的山贼头目是他的徒弟。
这两伙人都和林晓东有恩怨,平日忌惮灵泉派不敢上门,今日正借机投奔云阳派,寻仇而来。
常阳子上前半步,燃起穿云灯,向林晓东照去。
林晓东稳如老狗一动不动,身上腾的一声起了火焰,把全身笼罩。
俞凤君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尖叫,身子一抖,再回头见身旁的林晓东安然无恙,一时间陷入了混乱。
乔楚晴在一旁也大开眼界,心中甚至有些小失落:“之前见他,才十年道行,今日却有了如此出神入化的本领……”林晓东回头对俞凤君道:“千江有水千江月,纵是水中无月,天上云遮月,月也仍在那里,就算我所有分身都没了,也不代表我死了。”
俞凤君修为高深,听林晓东一番言语,明白了他境界之高,放下心来,也更为之崇拜倾倒。
重湘真人身边,自从发现林晓东,吴冰洁眼睛就一只盯着他看,见他被两派围攻,不禁心提了起来。
重湘真人见了,也为他捏一把汗道:“太玄观和紫炎派的人为何要为难林晓东?”
莹华真人和陈梦云也注意到了林晓东遇险,此时两位掌门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对方误会,同时还要死死地盯住门中弟子,尤其是宋安福和沈妙如,因此不便行动,救人的事就全仗林晓东,见他被围,也不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