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一抬手,顶上太元金灯放金光,一声钟响,将红光挡下,缓步向茂深真人走来。
茂深真人惶悚不安,往后撤去,语无伦次:“你干什么?
你别过来!”
林晓东回头看了灵道子一眼,眼中杀气翻涌:“你害我葱岭同道,与血海生灵勾结。
上次留你一命,是看在大礼国同道颜面,今日,我却定要杀你!”
话音刚落,忽见一片云光降下,一声高呼:“休伤吾道友!”
众仙抬头看去,就见云光上下来了八位道人,形貌各异,姿仪不凡。
林晓东侧目:“你们是谁人,阻我除此邪道?”
为首的一仙身骑紫鹿,头戴莲冠,披杏黄氅,面有怒容:“邪道?
茂深真人,是我南丹道仙众首领!”
雷烈真人听闻,凛然肃问:“来者可是南丹道仙众?”
道人昂首道:“正是。”
林晓东冷哼:“茂深真人勾结血海生灵,你们还尊他为首领?”
道人怒喝:“此是我南丹道仙众事务,岂容你葱岭仙众乱言?”
林晓东看向茂深真人,道:“他劫走我葱岭同道,勾结血海,我今日定取他性命!”
那道人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听林晓东此言,不禁震怒:“你难道要待我和你论论你们葱岭仙众欠我南丹道的血债?”
茂深真人听了,忙指着林晓东对那道人道:“余师弟,此人就是林晓东,就是他,杀了秦道友、梅道友他们!”
这位余师弟,乃是夏云峰南丹道仙众,洪安山信容宫余青,茂深真人不知所踪,由他代为掌理南丹道仙众事务。
听茂深真人言,余青当即命道:“谁人去取了这邪道性命,给我南丹道同道报仇?”
雷烈真人喝问余青:“你真要和我们动手?”
余青阴鸷道:“是你们葱岭仙众,自己跑来我南丹道送死,那便怪不得我们无情!”
雷烈真人听了,怒喘一声,威厉道:“茂深真人先是勾结玄鉴道人,在长昌洞暗算林晓东。”
“现在又和血海勾结,掳走我葱岭仙众,如此行径,与邪道何异?”
“而你们南丹道仙众,明知茂深真人此举不义,仍扔来袒护于他,不知吸取教训。”
“这便是与邪道为伍,与血海妖邪为伍!”
余青扫一眼茂深真人,道:“真人如何,与你葱岭仙众何干?
轮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雷烈真人手指向灵道子:“茂深真人把我葱岭女仙抓来至此,此事与我葱岭仙众无关?”
茂深真人撺掇道:“余师弟,你也无需与他多言,快杀了葱岭贼道,给我秦师弟他们报仇!”
余青咬牙点头,嗔目暴喝:“动手!”
雷烈真人眼冒凶光:“今日茂深真人必死,你要斗,我葱岭仙众奉陪!”
南丹道仙众中杀出一位,一身皂袍,手扙法剑,身背长戈,大喝一声,自报姓名:“夏云峰南丹道仙众,东津山秘善洞戴佑是也,葱岭贼道,谁敢来会我?”
苏翰音抡至阳剑迎战:“广寒秋葱岭仙众灵宝山离尘洞苏翰音,前来战你!”
二人各亮兵器,杀在一处,往来交锋,上下翻腾。
南丹道仙众虽然在长昌洞损失不小,却并未伤其根本,非葱岭能比。
苏翰音非是戴佑敌手,二人短兵相接,战了十五合,落入下风。新船说
戴佑步步紧逼,又战五合,看出一处破绽,在苏翰音肋下刺了一剑。
苏翰音呃的痛叫一声,收剑后撤。
戴佑追杀上前,提剑刺向苏翰音前心。
苏翰音招架不及,忙抬手,袖子里打出定影刺,放出一道黑影。
只听叮的一声,净宇剑被拦腰斩断,戴佑也被震退五步。
苏翰音得意冷哼,手指一摇,将定影刺夹在指尖。
戴佑看了一眼手中短剑,扔在一边,取下了身背烈火神戈,轻轻一抖,便燃起火焰,形同火炬一般。
苏翰音怒叱一声,将定影刺向戴佑打去,黑影一闪。
戴佑烈火神戈一叹,咚的一声钟响,烈火熊熊,将定影刺打回。
苏翰音摇动手指,隔空操控,定影刺在半空转了个圈,又向戴佑射去。
戴佑将烈火神戈挥舞得纺车一般滴水不漏,再将定影刺挡下。
二人游斗十合,苏翰音不能得手,将定影刺收回。
戴佑一声冷哼,将烈火神戈抛在空中,迎风化为熊熊烈焰,向苏翰音倾斜下来。
苏翰音只凭定影刺不能抵挡,惊呼:“吾今绝矣。”
还是林晓东出手,骑在牛上,饮虹枪一摇,将喷薄火焰收去,苏翰音捡回一命,败回阵中。
余青见了大笑:“这便是葱岭仙众?”
戴佑收起烈火神戈,对苏翰音道:“若非他人出手,你今日要遭飞灰之厄!”
退回阵列。
王阳泽不服,纯灵剑出鞘,挑出阵列大呼:“广寒秋葱岭仙众,云寨山金霞洞王阳泽是也,谁来战我?”
南丹道仙众中又闪出一人,手提法剑,腰栓葫芦,来至王阳泽身前喝道:“南丹道仙众成宁山寂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