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季低头看一眼伤处,一招手,背上飞星杖,往袁清秋面上打来。
袁清秋跺脚拂袖,髻中飞出惊云鼎,一声响,把飞星杖震落了。
金季已伤了要害,倒地死了。
胡瑞渊惊呼:“师弟!”向袁清秋杀去。
袁清秋举剑来迎,周旋腾挪,战有二十余合。
胡瑞渊不能胜,一弹指,把万象珠打来,七色宝光,交织辉映。
袁清秋侧过头去,惊云鼎复响一声,万象珠也落了地。
胡瑞渊失色,见不好,往后退去。
袁清秋将冰火杵祭起,打中胡瑞渊顶上,脑浆迸出,打死了。
冯容逾将身一抖:“袁清秋!”掣剑来取。
袁清秋手中剑招架,腾挪往来,斗到二十七八合。
袁清秋刺中冯容逾肩膀。
冯容逾跺脚挺身,祭月影塔于顶上,向袁清秋放去青光。
袁清秋有惊云鼎护身,毫发无伤。
冯容逾见了,伸手一指,月影塔向惊云鼎飞去。
袁清秋取下千里剑一指,铮一声响,一道剑光,把月影塔打落了。
冯容逾一怔,回头便走。
袁清秋一跺脚,惊云鼎响一声,冯容逾被震死了。
廖之康吼一声,飞身杀来。
林晓东出阵,敌住廖之康。
廖之康问道:“汝可是林晓东?”
林晓东狞笑点首,同廖之康厮杀一处。
往来周旋,有三十余合。
林晓东刺中廖之康肋下。
廖之康一声闷哼,一招手,背上斩魂剑腾空而起,向林晓东发来一束红光。
林晓东仰面望见,一甩手,摧山石飞去,叮的一声,把红光打散了。
廖之康见了,踮脚拂袖,斩魂剑向林晓东射去。
林晓东抬手一指,素缕剑飞起,将斩魂剑一斩两段。
廖之康往后退去。
林晓东轻拂袖,摧山石打来,打中廖之康后心,打翻在地,伤了性命。
吴延大叫,杀上前来。
林晓东转战吴延,周旋冲突,战有三十七八合。
吴延怎敌,肩膀一抖,背上火云剑飞起,向林晓东放去火光。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火光烧不进来。
吴延跺脚拂袖,火云剑向林晓东前心刺去。
林晓东将轻云旗一指,火云剑宝光全无,落于地上。
吴延收身败走。
林晓东侧目,素缕剑出鞘,一道寒光,削去吴延首级。
林晓东一伸手,将吴延、廖之康、冯容逾、胡瑞渊、金季灵魂收去。
济山县七道河村,村头第一家,住一独居老汉裴宗保。
这日晚间,裴宗保回到家中,发现中午吃剩的饼子不见了。
他以为是遭猫偷了,只得另做饭。
第二日早,裴宗保出门,把门窗关严。
可是中午回村,早上的剩还是不见了。
裴宗保很是气愤,但四处查看,门窗都是关好的,不知那偷儿怎生得手。
从这之后,裴宗保再也不留剩饭,偶尔吃剩一些,准被偷得一干二净。
裴宗保不堪其扰,这日上午,来到了泉陵山。
林晓东、袁清秋来见。
裴宗保上前一礼:“可是袁大小姐?”
袁清秋点头:“就是我,此是我家公子林晓东。”
裴宗保复行一礼:“见过林公子。”
林晓东道:“你家的剩饭,是押变鬼偷了去。”
裴宗保眨眨眼,没听过:“押变鬼?”
袁清秋道:“是一种捣蛋鬼。”
裴宗保挠挠头:“那怎么办?”
袁清秋轻笑:“你今晚留些剩饭,引他出来,我和公子将其送走。”
裴宗保便下山去了,晚上烧了些饼子,故意摆在厨房地上。
半夜,林晓东、袁清秋在七道河村外徐徐显出身形。
袁清秋问道:“他又吃不得,偷来作甚?”
林晓东道:“作怪取乐。”???.BiQuPai.
不多时,一道红光飘来。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放七色宝光,将整个七道河村罩住。
那红光撞在宝光当中,一声响,落下地来,化作一个道人,怒问林晓东:“谁人施法阻我过去?”
林晓东道:“某横云山庄林晓东。”
那人一愣:“横云山庄?袁清秋?”
袁清秋点头一笑:“正是我。”
道人一哼:“你横云山庄几乎灭门,你还有心思来管我闲事?”
袁清秋道:“你又不吃,偷他剩饭做什么?”
道人歪头:“玩。”
林晓东道:“你莫再恼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道人拔剑出鞘:“我倒想看看你怎样不客气!”
袁清秋当即向他杀去:“孽障,快报姓名!”
道人道:“某东罗山藏相洞彭元培是也!”
彭元培便与袁清秋厮杀一处,双剑相交,战近四十合。
彭元培大惊,罢手问袁清秋:“这是你横云山庄道法?”
袁清秋望向林晓东:“此是吾公子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