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其民见袁清秋如此法力,斗志全无,掩一剑败走。
袁清秋将冰火杵打来,打中孟其民后心,死于非命。
林晓东一挥手,将孟其民、陈之轩、孟鸿、路予民、韩东灵魂摄去。
此后,洛山中,再未有火蝾螈出没。
这日清晨,上良山存原派,黄松唤来任勋。
任勋进门一礼:“老师有何吩咐?”
黄松道:“你随我去棣山。”
任勋领命,随黄松来到棣山深清派。
深清派掌门邓盛、首徒何轩来见。
四人相互见礼,转去客堂落座。
黄松道:“今日前来,想请邓掌门出手,助我除去袁清秋、林晓东。”
邓盛听闻,瞪大双目,摇头摆手:“黄掌门,此二邪道,盟首都不敢惹,我深清派怎惹得起?”
黄松道:“若非有天大的好处,自不敢冒此天大的险。”
邓盛侧目,打量黄松:“我香山会,有什么天大的好处?”
黄松问邓盛:“邓掌门可知道,兴原山源深洞洪洋,是什么东西得道?”
邓盛摇头:“不知。”
黄松道:“洪洋本相,乃是双足蚯。”
邓盛问道:“何谓双足蚯?”
黄松摇头晃脑:“此蚯与寻常不同,项生双足,好似雀儿。”
邓盛道:“天生万类,形形色色,不足为奇。”
黄松身子向邓盛靠过来,神秘兮兮道:“邓掌门,此物,大补。”
邓盛挺身撇嘴:“有多补?”
黄松道:“值得到泉陵山,生死一搏。”
邓盛不解:“此和二邪道有甚干系?”
黄松道:“二邪道护着洪洋,不把他二人杀了,不能得手。”
邓盛手托腮,略一思忖,道:“黄掌门敢放手一搏,我深清派又何必畏畏缩缩。”
黄松起身:“邓掌门痛快!”便先告辞。
第二日夜深,存原派黄松、任勋、齐松、季长世、邓盛,深清派邓盛、何轩、胡生树、沈长宏、于贵彦,杀上横云山庄。
任勋高声喝道:“邪道,出来受死!”
林晓东、袁清秋徐徐出门。
袁清秋凶笑:“且先不论洪前辈到底补不补,就是当真大补,你们两派将死之人,我看没有必要。”
邓盛一哼:“袁清秋,不要太过狂妄,邪道总归是邪道,急于求成,难免根基不稳。”
袁清秋道:“得道不过刹那顷,若大道,需俱修诸度,久受勤苦方可得成,任由众生沉沦苦海,那大道可慈悲否?”
邓盛道:“大道恒常,岂有人情。”新船说
袁清秋道:“大道无情,人岂有情?”
任勋按捺不住,把剑一抡,杀上前来:“岂同你这邪道论道?”
袁清秋战住了任勋,战十八九合。
任勋怎敌,将长风金印祭起。
长风金印向袁清秋放来一束金光。
袁清秋举冰火杵打去,打得金光消散。
任勋抬手一指,长风金印往袁清秋面上落来。
袁清秋举千里剑便刺,刺中长风金印,响一声,落到地上。
任勋收身败走。
袁清秋拂袖,冰火杵打中任勋后心,死了。
黄松大怒,仗剑杀来。
袁清秋敌住黄松,斗到二十一二合。
黄松力尽,一推发髻,脑后飞出浮光宝轮。
浮光宝轮浮在空中,放五色宝光向袁清秋扫来。
袁清秋一低头,髻中飞出惊云鼎,放金光罩定周身,浮光宝轮宝光照来,未伤分毫。
黄松轻拂袖,浮光宝轮嗡一声响,砸向袁清秋面上。
袁清秋一抬手,惊云鼎飞去,正中浮光宝轮,钟响一声,落下地去。
黄松见势不好,化虹便走。
袁清秋袖底拿来沧海图一展,黄松怎生逃脱,落入图中,尸骨无存。
齐松瞪目张口惊呼:“老师!”来取袁清秋。
袁清秋手中剑招架,有十五六合。
齐松力不能敌,把落魂轮砸来。
袁清秋将冰火杵打去,宝光飞溅,落魂轮被打落尘埃。
齐松收身撤去。
袁清秋一弹指,千里剑响一声,齐松被一斩两段。
季长世喊杀一声,掣剑杀来。
袁清秋遂战季长世,杀至十三四合。
季长世抵敌不住,摘下项上金玉骨简举过头顶。
金玉骨简放红光向袁清秋照来。
袁清秋跺脚挺身,惊云鼎响一声,震得金玉骨简法力全无,掩了宝光。
季长世惊慌败走。
袁清秋一弹指,惊云鼎复响一声,季长世身子一挺,死了。
邓盛把剑一抡,来战袁清秋。
袁清秋复战邓盛,战未十合。
邓盛败下阵来,将定风旗祭起。
定风旗放来金光,袁清秋被定住不能动。
邓盛挥剑刺来。
袁清秋两手摊开,被邓盛一剑刺在前心。
邓盛大喜,以为得手,定睛一看,却怔住。
就见袁清秋身形透明,好似一缕青烟,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