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胜一股脑的就冲进房间里,浴桶之中的黎辰梧吓了一跳,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他也没穿衣服,所以很努力的没有发火。
黎辰梧一指大敞着的房门:“你进来干嘛!把门带上!”
华胜这才看到黎辰梧正泡在浴桶中,冷风吹在身上能要命,他赶紧把门合上,然后颠颠的跑过去:“诶,阿潇,我跟你说个事!”
黎辰梧瞥他一眼:“你何时回来的?”
从小就被欺负的华胜对黎辰梧称得上是有问必答:“三个月前。戎人被我家老爷子狠狠的修理了一顿,导致边疆稳定。皇上要封赏三军,老爷子便让我进京谢恩。”
黎辰梧的皮肤泡在水中更加苍白,他半眯着眼,是个惬意模样:“你带的人少,回来的也快,应该半个月之前便到了京城,这段时间你在做何?”
华胜没想到发小有着鹞鹰般的眼力,人在家中坐,能知天下事!于是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瞒你说,老爷子的命令是让我赶快成亲。我这半个月都快把京城待字闺中小姐的家走遍了!今天我就去了右相家!”
“哦?”
听到右相,黎辰梧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江茹,有许多天没见她,他总觉得身边空落落的。
可江茹对他好的不明不白,这让黎辰梧很忌惮,思念与忌惮的心思搅在一块,心里就很矛盾。
黎辰梧烦躁背过身去,很不想理人:“你看上哪个了?”
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华胜表示自己一个都没看上,那一家的姑娘都太厉害,他招惹不起,但是……
华胜两只手扒在浴桶的边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黎辰梧:“我瞧见了江茹!就是那个和你有婚约的!”
黎辰梧一听,更烦躁了:“你提她做甚?”
华胜一只手托在腮帮上:“那是个好姑娘啊!说是要跟你一辈子不离不弃。还跟我打听你的喜好啊,起居什么的,满心满眼都是你。”新船说
黎辰梧把眉头拧起来:“她真是这般说的?”
华胜气鼓鼓的撅着嘴:“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骗你干嘛!对了,还有件事要跟你讲。我今日是去相府议亲的,那家的女儿竟然把江茹也给拉上了!”
一说到正经事,华胜脸色也跟着正经:“一个有婚约的被姐妹硬拉过去,这不是存心陷害人家的名誉吗?”
所以他才说相府的小姐厉害!招惹不起。
华胜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也是后面才知道的。阿潇,你若是在外面听到风言风语,可别误会人家啊。”
黎辰梧听了发小的肺腑之言,半垂着眸子:“嗯,我晓得。”
同时在心里再次天翻地覆了,都说日久见人心,江茹…那边…自己总也不应当对她这么刻薄吧?
窗外飞雪凛凛,天寒地冻,江茹窝在摇椅上,脚边是个燃的通红的三足炭炉,手上是一卷医书。
“哎呀,此情此景,老夫诗兴大发,想赋诗一首!”
白老头站在檐下,背着两只手,正在仰头看雪,乍一看是仙风道骨,清贵无双。
江茹冲他点点头:“师傅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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