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辰梧只看着她这个举动笑了笑,又对紫衣少女微微颔首:“也行。”
江茹横他一眼,喊你去你就去,你家里没教过不要随随便便跟陌生人走吗,当心被牙子给卖掉!
紫衣少女又凑到江茹面前:“你身上有人参、当归、熟地黄的味道,这是治疗隐匿性血亏疾的药,隐匿性血亏疾有些会表面呈现风疾的症状。”
江茹心头一惊,然被这少女一下子便猜中了,这些药一分不差!竟这是什么医理怪物!
颜洛夫君当朝何侍郎的病她诊脉后思索了几日,才定下诊断是慢性隐匿性血亏,她竟然闻一闻就知道了。
“何侍郎的病我虽然没有治过,按照风疾治了十多年没治好,但凭他的医案我就猜测是慢性血亏,听说最近请了江相的嫡女治了便好多了。今日一闻你身上的药味,我果真猜得不错,何侍郎的病就是血亏。”
紫衣少女点着头,为自己这猜测颇为赞赏。她又很友爱的拍拍江茹的肩膀,一副提携后辈的长辈样:“干得不错,再接再厉。”
江茹扯开嘴角笑了笑:“多谢夸奖。”
这紫衣少女就是自然熟,眼里没有什么人际别扭,该摸就摸该打就打,摸完打完,挎着自己的小包,一步步三跳的,继续往竹林深处去寻药了。
黎辰梧看紫衣少女塞在自己手里的那枚玉碟,青润的玉石上阳刻着三个字——“药碧海。”
药碧海,药氏?黎辰梧觉得这个姓氏不常见。
药氏常年盘踞在清河一带,主业唯医,已经从事了好代的人。
他想了会儿,想起来了便道:“这是药王家孙女辈的人?”
华胜小将军眼巴巴地跟着那道紫色身影,两道剑眉都皱成了个八字。
黎辰梧一巴掌拍他的后辈,像是看穿了他一半:“你喜欢上了?”
华胜恹恹地看他一眼,宛若受了情伤一样,歪头靠在黎世子的肩膀,眼神迷离起来:“我好佛哉。”
作为从小在一块长大的,黎辰梧最知道华胜所想所知,看他这个模样,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
他不由叹了一声:“华老将军去年便给你要在京城高门里寻一个好女儿,多少好亲事好姑娘,你看都不看一眼,被逼急了就往军营跑。也是老天有眼,被你辜负的好姑娘家都化成了这个紫衣女子,慢慢折磨你。”
说了不如不说,满口的风凉话,怎么听怎么扎心。华胜有气无力的靠在黎辰梧的小肩膀前,把怎么遇上这医女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那日华胜被小世子折腾着从戏楼三楼跳下去之后,对弩机心存的激动让他没管上其他事,不小心便将脚给崴了。
回头爬上三楼又见到一些还是他那个年纪不能承受的风月事,匆匆下楼,一脚踩空楼梯,将另一只脚又给崴了。
那天是跟着小世子一起来密谋的,身边一个小厮也没有,华胜只叹气自己没有先见之明,瘸怪扶墙往将军府走的时候,斜眼看见一个紫衣姑娘。
那个姑娘长发飘飘,肌肤胜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怎么形容都不为过。
可能是受了小世子跟江茹的刺激,不知从哪儿来的点点情丝就蒙蔽了华胜小将军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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