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胜比起两个女孩来更不顾形象,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并开始吐槽:“你们两位姑娘还好,只是坐在椅子上把把脉开开药方,我两条腿都快跑断了!这看病开药,比打仗杀人还累人呢!”
药碧海一听,眼睛有点亮:“打仗杀人?”
华胜犹犹豫豫的一点头,因为怕自己心仪的小姑娘误会了自己是个杀人如麻的强盗,赶紧补充后话:“我一个当兵吃粮的,上了边疆战场,自然要打仗杀人!”
药碧海眼睛确却更亮了:“当兵好,打仗好,你什么时候去跟边疆?”
华胜皱着眉头不讲话了,华老将军,也就是他爷爷,放他回京城乃是让华胜在京城闺秀当中挑一个顺眼的,再择一门好亲事,替三代单传的华家留个香火。
然而时日一天天的过去,华胜传宗接代的任务却并没有完成。不仅他忧愁,就连远在边疆坐镇的华老将军都很暴躁。
小兔崽子,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连个媳妇都找不着,脑子被狗吃了吧?再给你三个月,要是再找不着媳妇就滚回来接虎符,你爷爷我回来替你找——这是他爷爷寄来的家书中的原话。
“我也不知道,等我爷爷的话吧。”
华胜偷偷的瞥了一眼药碧海的精致小脸,没把话继续讲下去:找不着媳妇,他是要回边疆去继承兵权的。
药碧海也有自己的盘算,于是也没讲话。
江茹打开银两匣子,粗略的看了一看,诊金加上打赏,今日进账估计有上千两银子。
“药姑娘,你是医馆的坐堂大夫,这酬金应当分你一半。还有华小将军,也应得一份。”BIqupai.
江茹抱着匣子,放到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华胜嘴上抱怨,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能和药碧海同处,他高兴还来不及。来药馆帮忙,压根不是冲着钱来的。
至于是他把一双狗眼长在药碧海身上的同时摆摆手:“你是我好兄弟的女人,你的钱我怎么能要呢?自个留着吧,就算给你添嫁妆了。”
既然华胜不要,那么匣子里的钱只用分药碧海一半,江茹今日一天看诊所得五百两。
白老头掂量着一坨白花花的银锭,一手捻着胡须,眼睛里都是银子了:“好徒弟,这点子收入虽比不上老夫我当年的辛苦费。但你再接再厉,七千两银子,相信还是能挣到的。”
江茹为了凑够那剩下的七千两银子,直接花钱买通了相府的看守,早出晚归的奔波于相府和医馆。
家人若问起来,则统一回答世子约游,这样一来旁人便无话可说。
除却应当分给药碧海的一半酬劳,江茹足足在外折腾了半个月才凑够七千两银子。
她将这些日子积攒的银两,让玉儿和舟舟两个信得过的的丫头,用匣子装了,提去去账房兑换成了一沓薄薄的银票。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江茹熟门熟路的去了鬼市。顺利地见到了鬼市主人。
那人还是戴着狐狸笑脸的面具,看不清真容,身上罩着一身材质特殊的黑袍,昏暗的笼火下,袍子竟然闪着点点银光。
这令江茹想起前世听人说过的一种来自于东海的月皎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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