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头捂着胸口做心碎状态,控诉江茹对他这个师傅不上心,不孝敬,他越说越委屈,开始飘在半空中撒泼打滚。
这时门外响起了黎辰梧的声音:“阿茹,时候差不多了。”
江茹答应了一声,对飘在半空中仍在撒泼打滚的白老头并不做理会。
挥挥袖子,她开始往外走,边走还边嘱咐白老头:“师傅,你要闹就让你闹个够好了。记得帮我盯着点人,看看到底是哪个坏心肝的想要陷害我。”
白老头看她走得干脆利落,一时连哭都忘了哭,只干巴巴的啊了一声。
江茹关门走到屋外,想着有白老头把关,又有暗藏的霖铃香,事情总不会变的太难办,总算稍稍放了点心。
随后,她将满院子的下人丫鬟召集过来:“我今日要陪黎世子出门游玩,院中的大小事宜都交由你们照管。但有一点你们且记住,小公子尚在病榻之中,任何人不许进到里间寝房中,都听明白了吗!”
江茹在相府便是以管家得体出名,如今即便身在太师府,训斥起下人来也是别有一番气势。
惠兰女使低着头,忍不住嘀咕道:“啧,小小年纪就是个管家婆,比老夫人还要厉害!”
下人的窃窃私语,江茹只当作没听见,一边躲在廊下的黎辰梧适时的出现,当着满院子人的面,他搂住了江茹的小腰,明目张胆的,像是在宣誓主权。.
江茹笑了笑,顺势窝在黎辰梧的胸膛之中,轻轻的用头蹭了几下对方,此刻,身边的男人温良而又踏实,将是她一生的依靠。
两人这般亲密,旁人是有些看不惯,但也不好的说什么——满京城都知道了相府的大女儿许给了黎世子,二人与夫妻相比仅差一场,红妆十里地婚事罢了。
众目睽睽之下,黎辰梧接走了江茹,下人们叽叽咕咕的讨论,而刚才闹出一场风波的两人则是偷偷摸摸的从后院小门,溜回了无人的廊下。
华胜和药碧海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四人一同屏气凝神,从支开的窗户外盯着屋内的动静。
小公子在沉睡,下人在洒扫。连嬷嬷——该出来了。
连嬷嬷于黄昏,天将黑时来到小公子的院中。
院中一众下人丫鬟们则是人困马乏。
这江相的千金小姐走的走了,居然还给他们留下一份活计名单。
下人们惧怕太师,自然而然连同深受太师信任的江茹也给怕上了,生怕其回来之前活计完不成而受到责骂,于是通通忙了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惠兰女使将一尊青瓷花瓶擦得干干净净,等到花瓶放回原位,她也累了个半死,嘴上忍不住抱怨:“这个姓江的,明摆着是要累死大家!”
这时连嬷嬷进到屋里来,脸上和和气气的是一副没架子的模样:“女使啊,谁惹你不开心了?”
惠兰女使格外的没心眼,张口就抱怨江茹。
连嬷嬷顺嘴就问:“你在背后如此损江家小姐,就不怕她听见了拿你问罪?”
惠兰女使扬着眉毛:“怕什么?就在一盏茶的功夫前,江家小姐就让黎世子接走了,此刻不在太师府!”
连嬷嬷一听,心中大喜,走了好,走了更合她的心意,更容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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