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辰梧淡淡的回头:“这事必然不能闹到圣上面前,但也不可息事宁人。老太师,何不带着这婆子直接去到右相面前,人证物证俱在,大可好好的羞辱他一顿,既出了气,也不见得会连累阿茹。”
他说的风轻云淡,但的的确确是个好主意。
晏太师和江相是几十年来的仇敌与死对头,如果能狠狠的羞辱他一番,简直比撕破脸皮到圣人面前大闹一场,还要来的痛快!
况且自己手里有人证物证,江相压根就没法反驳,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谁让这是他那二夫人下手的杰作呢?
一想到江相吃瘪,还是有苦说不出的那种,晏太师就忍不住想仰天哈哈大笑,他虽然还保持着镇定,但嘴角已经忍不住翘了起来。
“黎世子,这可真是个好主意!我早就想让江相那个老王八吃回亏了!”
晏太师很兴奋,是卯足了劲要狠狠的羞辱江相一回的样子。
晏太师和江相是几十年的不对付。
如今得了个能狠狠出口恶气的机会,晏太师仿佛瞬间年轻了好几岁,背不驼了,腰不疼了,连眼神都明亮了许多。
他就是卯足了劲,要狠狠的羞辱一顿江相!
“江相治家不严,放纵妖妇害我家人,普天之下岂有此理,我是定要去讨一讨说法的!”
晏太师摆出一副受害的委屈姿态,当即招来了轿子,让在场的证人,通通跟着他去右相府说一说理!
江茹她们几个女流坐轿子,黎辰梧与华胜则是骑了快马,由晏太师带领,大摇大摆地进了相府的正门儿。
江相此时正坐在正厅当中悠悠的品茶,茶是好茶,今年刚上贡的大红袍,由圣上亲赏。
然而一盏茶刚刚沏开,晏太师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身后跟着的还有江茹药碧海,黎世子与华小将军。
江相端着茶碗一抬头,正好和晏太师看了个对眼。
两个人的不对付,满朝文武皆知,可表面上不能做的太难看。况且,晏太师与江相虽官职相当,可论资历是比江相要老上一些的。
于是江相只好放下茶碗,捏着鼻子给晏太师问安——“老太师登门拜访,稀客稀客呀!近来身体可好啊?”
晏太师翻了个白眼,连表面上的客气都懒得维持:“有劳右相关心,我啊,一时半会死不了!”
说完,他就自顾自坐在了上位,简直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太师府。
江相受了晏太师的气,可他又不敢在这一众上等人面前发作,只好将气撒在了最好捏在大女儿身上。
“我说,不是让你在太师府医治小公子的吗?你怎么把那老不死的给招来了?”新船说
江相将女儿拉到一边,不耐烦的抱怨起来。
江茹被他拉着,冷笑了一下:“父亲,这您得去问二娘啊?”
江相不明白,脸上带着很疑惑的神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作为一个父亲,他显然是很不称职,或者说压根就没将心思放在大女儿身上,江茹在太师府被关他不知道,对于太师府内的风波自然更不知情。
然而还没等他从女儿的口中问出来原由,晏太师坐在上位,居高临下的开始发话:“我说右相爷,咱们俩之间的这笔账该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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