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茹摆摆手,根本不想提刚才的破事,思来想去心里又觉得堵得慌。
“小姐别气了,这会子也不早了,想着不会有人来,我帮着小姐把钗环卸了吧,带着怪累的。”
江茹想了想之后点头,满头珠宝看着好看,实则最是为难脖子。
只是没等江茹这边舒坦,江灵机那边又派了人来,依旧是上次那个姜婆子。
昨日里请了大夫还不够,江灵机说要养身体,想叫江茹整日里送燕窝过去。
“啪”的一声,江茹将刚摘下的素玉钗拍在桌上,脸色铁青,“你家小姐到是想的好哇!”
他们夫妻俩是看自己过的太舒坦了,一个接一个的来找麻烦来了?
别说江茹,就是姜婆子脸上也是十分为难,若不是灵均院那位闹腾的太过,她根本不想跑这一趟。
江相是白丁出身,祖上无甚积累,供着一大家子吃喝已经是不易,更不要说吃什么名贵食物。
就是从前二夫人当家时,也只是偶尔吃一碗燕窝,还得从自己的嫁妆中倒贴出些许,至于姨娘们,则是每隔几日有一品红枣莲子羹养身子,剩下几位小姐,也不过是饮食上精细些。
堂堂相府,若是将这些事说出去,怕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可现实就是这样,就算为官宰相,只要祖上没什么累积,日子一样过的紧巴巴。
她江灵机也不想想,未婚先孕已经是一大桩丑事,如何还敢仗着身孕,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的。
见江茹生气,那婆子哪还敢多嘴舌。
瞧着婆子为难,江茹忍了忍,说道,“你回去告诉二妹妹,这事我知道了,只是我这里没有燕窝,也没法从膳房的用度里拨出银钱供着她吃燕窝,她要是还不满,直接去向父亲告我一状也不是不行。”
姜婆子低下头,低低的应了声,“是。”便苦着一张脸要离开。
外头人被相府二小姐的装出来的假象欺骗,只当她性子好又贤淑,唯有她们这些近身伺候的才知道伺候这位主子有多难。
自己带不了二小姐想要的回去,免不了要受一通责骂,运气不好的话,还要挨一顿打。
正要出门时,却听见身后大小姐的声音,“且慢。”新船说
姜婆子不解她为何叫住自己,但仍是停下了脚步。
江茹将姜婆子之前脸上的不情不愿都看在眼中,这会叫住她,只为着心里头的一个计策。
沈词和江灵机两个送了自己这么一份大礼,自己不回报点什么,岂不是太失礼了?
她看着姜婆子,笑得说道,“今日底下人不懂事,叫我生了些气,没吓着您老人家吧?”
“没有没有。”
姜婆子连连摇头,心里却释然了。
怪道刚才说话那样的呛人,原来是在气头上。
毕竟如今相府人人都说江茹脾气好又懂事理,那些下人都盼着能调来茹儿院当差。
江茹打量了姜婆子几眼,笑眯眯道,“我记得二妹妹院子里有好几个年轻的丫鬟,怎么次次来我这里的都是姜婆子你?上了年纪的人,可经不得这样劳累。”
这话说的姜婆子几乎要流下两股子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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