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婚约是早定下的,后来将大女儿接了回来,按照长幼次序,便是大女儿的婚事。”
豫章王自然没有错过他脸上的神情,眼神一动,便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有人见豫章王只问了相府的小姐,便忍不住扬声道,“既然相府姑娘不得一见,不知可方便见一见秦家姑娘?”
面对那人,江相自然不像对豫章王这样伏低做小,只一撇眼回道,“李兄此言差矣,秦家小姐也算是我相府客人,我去和能让几个未出阁的外姓姑娘与你相见,传出去有损我那侄女的清誉。”新船说
见他这样说,众人就明白了,他们今天这是白跑一趟,一时间就都没了言语。
江相也不着急,只陪坐着喝茶。
闲说了一会,晏太师便起了身,说道,“之前两家多有误会,我这次来便是向江相道个歉,如今心意已到,我就不多留了。”
就算秦家姑娘真做了皇妃,以晏太师的地位,也是不必惧怕的,他只是怕秦家人因着秦二夫人的事给他穿小鞋,日子过得闹心。
如今茶也喝了,谦也道了,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便准备回家去。
他一站起来,跟着站起来的不少,连豫章王也在旁边嗯的一点头,“太师要走,我也一同吧。”
江相随口挽留了两句,便将晏太师他们送出了门。
等这些人一走,江相就又想起之前秦夏燕说的那些话,心里想着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将秦氏接回家里来。
今日连豫章王都来了,可见秦家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自己将秦氏接回来,想来那晏太师也不好有什么微词。
秦夏燕几个在相府用过午膳后不久,秦家跟着来的人就来禀报,说是车套好了,问几位小姐何时启程。
“你去外面等着,我们这就来。”
秦夏燕吩咐了这句,等下人走了,她又悄悄的将江灵机拉到一边问她,“之前芷兰妹妹在,我瞧着你不愿意多言,如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且告诉我,相府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么长时间来受了不少委屈,如今总算能找到个能给她做主的,江灵机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一下子扑进秦夏燕怀里。
“姐姐,母亲回了秦家之后,父亲也不管我,由着那乡下来的小孽种合着府里的姨娘一起欺负我,姐姐,我……”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叫人看了怪心疼的。
秦夏燕忙给她擦了擦眼泪,咬着牙许诺,“我知道你在相府里头受苦了,你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会叫你那姐姐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叫她知道秦家可不是谁都能欺辱的。”
好一个江茹,看着乖巧,却是个藏着利爪的老虎。
江灵机小声的嗯了一声。
说完江茹,秦夏燕又提起了丘芷兰。
“我刚才虽称呼丘芷兰是姑母的远房侄女,这也不过是在外人面前的说法,她是祖母跟姑母从族中偏房里挑出来,准备给姑父填房的。”
“这怎么行?”
江灵机忍不住低呼一声。
做长辈的娶自己妻子的侄女做小妾,要是传出去,整个相府的脸面可就丢光了!
瞧着江灵机这样大的反应,秦夏燕冷嗤一声,“难不成相府的面子重要,你母亲回相府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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