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郡主但笑不语,只眯着眼睛发了个瞌睡,困觉去了。
离了定北侯府,永安王妃便急忙问起清河县主,“你刚才如何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茹儿那孩子到底都跟你说什么了?”
清河县主道,“那信上说的事情,多半是真的。”
这一句刚一说完,永安王妃顿时脸色大变,抱着清河县主就哭起来。
“我的儿,若真是那样,五皇子你如何能嫁?”
清河县主忙用帕子替自己母妃擦了泪,安慰道,“母妃千万保重身体,莫要为女儿的事情忧心,您不要着急,我如今也还没到死路上呢,与五皇子的婚事,不到最后一刻,总还是有转机的。”
永安王妃只觉得清河县主这是在拿话哄她呢。
一匹狼,如何能将到嘴的肉放了?
她想着,等回了府一定要同王爷商议,就算是抗旨,也绝不能叫阿绮嫁给五皇子。
母女俩各怀心事,一路互相依靠着,又一言不发的回了永安王府。
一进家门,永安王妃就问一旁的门童,“王爷呢?王爷如今在何处?”
门童忙回禀道,“府里来了客人,王爷正在书房见客呢。”
客人?
如今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永安王府做客?
只是听见永安王这会在书房,她便直接往书房去。
跟在后头进门的清河县主刚好将门童那句话听了个清楚,不由得心中一动。
这会来的这个客人,莫非就是日前送信的那人?
永安王刚从书房出来,就看到妻女一前一后的过来,忙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样,可有结果了?”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永安王妃强压下去的担忧又涌到了脸上,“问了,是从世子夫人那里出来的消息,那信上说的,全是真的。”
说完这句,她急忙去扯丈夫的袖子,“王爷,咱们就阿绮这么一个女儿,万不可将她嫁给五皇子那样的险恶之辈啊!”
永安王本就是个爱妻如命的人,见永安王妃这样,忙揽了妻子摇摇欲坠的身体,好言安慰道,“你放心,就是抗旨,我也不会叫阿绮嫁给五皇子。”
这便是跟之前永安王妃心里头的念头重合上了。
说完这句,他又去执王妃的手,哪想竟摸到一手的冰凉,知道妻子这是担心坏了,忙说道,“你放心,今日那位来了府里,事情的转机已经来了。”
永安王看向恨不得放在手心里疼的独女,神色难明,最终叹了口气,说道,“他这会还在书房中,想来也是在等你,你去见了见也好。”
清河县主被说的一头雾水,忍不住想要问的更清楚些,“父王说的他到底是是谁,如何这样的神秘?”
永安王却只是摆了摆手,叫清河县主自己去看。
“你去见了,自然就知道了。”
说完这句,他就准备带着永安王妃回房去。
路上时,永安王说起了那件陈年旧事。
“夫人可还记得,六年前的元宵灯会,阿绮偷偷出去看花灯,被人群冲的和护卫走散了,差点丢了的事情吗?”
永安王妃如何不记得,她哭的昏死过去,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女儿了,谁曾想第二日阿绮又好好的站在了王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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