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身为父亲的女儿,茹儿和相府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所以茹儿也在这里给父亲提个醒,靠别人不如靠自己,而且站队皇子这回事,若是成了,自然是从龙之功风光无限,倘若是败了,那便是再没有回头机会了。”
若是平日,江茹说这话,江相少不得还要听上两句,只是现在,黎辰梧正跟六皇子交往甚密,若说里头没些好处,江相打死都不信。新船说
想到此,他的语气便越加的决绝,“你放心,这件事是我叫你做的,就是将来真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怪到你头上。”
江茹好的坏的都说尽了,见江相也不听,她便懒得再费口舌,只将信收了,又给江相提了个醒,“女儿只答应你送信,六皇子收到信做出何等反应,便不是我能管的了的了。”
这么点事说了这么久,江相也是烦躁的厉害,他随意的摆了摆手,冷笑,“除了这信,我也不指望你还能帮这个家做什么了。别的女儿出了门子,都是想方设法的补贴娘家,你倒好,自己成了世子夫人,只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些人。”
江茹听着江相的牢骚,一脸的无动于衷,只对着玉儿一点头,让她将桌上的信收了。
“父亲慢坐,女儿这就走了。”
说完这句,江茹便转身离开。
江相自始至终,也没过问一句她这样的着急回侯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马车中,玉儿将信拿出来交到江茹手上,十分担忧的问道,“小姐,这封信真的要送吗?”
她老觉得这里头没什么好事。
江茹收了信在手中掂量两下,便知道里头怕是不止信件。
而且她也知道江相那人,这里头的孝敬自然是少不了的。
“这信还是先留在我这里吧。
刚才我若是不收,他总会想出别的法子接近六皇子,与其如此,不如我就答应了他,也好过他做出别的举动,叫人抓住手脚。如今圣人可还在的好好的,底下的臣子便急不可耐的巴结六皇子,要是被圣人知道了,不仅对六皇子来说不算好事,对于那些谄媚献礼的臣子,怕也是是祸不是福。”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六皇子心里也清楚这个情况,从未做出过什么越矩的举动。
玉儿却是听明白了,又不无担忧的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期望老爷相信您会将这封信送到六皇子手里,暂时不会有什么举动。”
江茹嗯了一声,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
如今秦家倒了台,秦氏怕是也会一蹶不振,又不知她会不会狗急跳墙使出什么计策来。
这会大情形下对自己是好事,只是更是个多事之秋,只求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见江茹在假寐,玉儿便乖乖的安静下来,不敢再打扰。
马车晃悠了好一会,便听到前头的车夫禀报一句,“大姑娘,到了。”
不等玉儿叫她起身,原本呼吸缓慢的江茹忽然睁开了眼睛,里头一片清明,似乎并没有睡着。
舟舟在外头打起帘子,主仆俩一起下了马车,便见到黎辰梧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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