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茹的眉头皱了皱,随后又是摇头,“是觉得他的行为有些奇怪,也称不上是发现了什么,只是我瞧着他不像是善类,嬷嬷留心就是。”
听得这话,阎婆子应了下来,“如此,这件事交给老奴,不管三公子是善心还是恶意,老奴都会查的清清楚楚。”
“劳烦嬷嬷。”
道过谢之后,江茹这才领着两个丫头往定北侯府去。
等江茹刚一离开,阎婆子顿时脸色大变的招来两个小丫头,迅速的吩咐道,“你们一个快去将之前大夫开给夫人的药煎上,另一个去找个脚程好的小厮,将常来府里的赵大夫请来,一定要快,知道吗?”M..
两个小丫头见阎婆子这样的郑重其事,哪里敢耽搁,点了点头之后,便各自做阎婆子交代下来的事情了。
阎婆子连多叮嘱她们一句都顾不上,回身急急的进了屋子,果然见到段氏扶着床柱子连连咳嗽。
“夫人!”
阎婆子惊呼一声,急忙上前扶住段氏。
段氏冲着阎婆子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用担心,都是些治不好的老毛病,叫阿茹知道,也是叫她白白担心,如今这样就很好。”
阎婆子虽是不同意段氏的做法,但瞧着她这样,哪里敢拗着段氏来?
“夫人放心,我说您夜里睡不安稳,大姑娘说要送安神丸来呢。”
段氏听得这话,一时间忽然笑了起来,说道,“我家阿茹从小就十分贴心,是个世上难寻的好孩子。”
阎婆子听的这话点了点头,又强笑着说道,“夫人躺下来歇一歇吧。大夫就快来了。”
“嗯。”
段氏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随后顺着阎婆子扶着的力道顺势躺下,又朝她一摆手,“将帘子放下来吧,我睡一会,等大夫来了,你再叫醒我就是。”
阎婆子哎哎两声,按着段氏的吩咐做好一切,便不怎么放心的守在外间。
且说江相,等江茹在她跟前陈明了叫宋老夫人出面的一系列好处之后,他就片刻不耽搁的出了门,就往永安侯府赶去了。
不说江相是永安侯沈词的亲岳父,就是光看他的右相之位,永安侯府的下人也不敢轻易的唐突了他。
只是才到了门口,就碰见个下人拦在门外,一脸为难的说道,“江相爷,实在不是做奴才的不让您进去,只是永安侯府里现在正乱着,实在不适合迎客人进门,还请您多多担待。”
“不适合迎客人进门?”
江相听了这话,脸上瞬间满是不满的神情,“我并不管你们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想见的是你们侯夫人,有话对她说。”
江相想的很简单,自己要见自己的亲女儿,这些人总没有理由拦着自己吧?
只是江相还是将这件事估量错了。
他刚一说完,下人的神情就更加的奇怪了。
“并不敢欺瞒江相爷,今日出事的,正是我家夫人?”
“你说什么!?”
江相一时间脸色大变,一双满是怒气的眼睛盯着下人,大声道,“将这件事给本相说清楚了!”
永安侯府门口闹着,宋听音所住的飞华院也是热闹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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