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在说以前的卿酒酒,对他只有痴爱,屁颠颠追在他后面,全世界没有人有他重要的卿酒酒。
“可那样的卿酒酒,你也没爱过啊。”
季时宴的动作穆地一顿。
卿酒酒抚上他的脸,这张脸多好看,他站在权力的顶峰,想要的东西都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包括卿酒酒。
他又被激怒,伸手要去掐卿酒酒的脖子:“我说了,只要你听话,你听话一点,别为了那些野男人惹我生气,你要什么我不给你?!”
将她锁在这里半年,想见却不敢来见,只能半夜偷偷地来。
希望她醒着跟自己说说话,可是真说话了又气人。
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变成不说话不会气人的木头!
“你看,你还是想要我不做卿酒酒,”卿酒酒喘了一下,跟着止不住地咳:“你想我折掉翅膀,再不听话,就将腿也锁上,是不是?”
“锁了就乖了,半年不行就一年。”
他说完,又慌乱地将卿酒酒抱起来,拍顺她的背:“这咳嗽为什么总不见好?”
他问为什么,可是他知道为什么。
钟欣欣说,卿酒酒积郁成疾,吃药也不见得管用。
“我要去一趟滨州,至多十日,等回来就带你去一趟江南,都说换个地方修身养性,我陪你去住上一段时日,好不好?”
江南?
卿酒酒抬起手:“那这个能解开吗?”
她第一次问,能不能把锁链打开。
可季时宴却回避了眼神,他说:“等我回来。”
他不会让自己不在的时候,卿酒酒得以自由。
卿酒酒垂眸,盯着床铺上织秀,她说:“我知道了。”
躺回枕上,她留了个后脑勺给季时宴:“王爷这欲.泄完了,该回了。”
第一次见她使小性子。
这是不高兴呢。
不过这已经是难得的平和。
季时宴在她发顶落了个吻,穿上衣物,放下床幔,离开了海棠苑。
如果季时宴知道这一次是死别,他或许愿意把锁链打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