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冷笑,微偏头,余光看见春草远远缀在后头,应当是听不见他们说话的。
她又刻意再压低了声音:“殿下,说疫病起于宫墙的,是谁的人?”
“孔笙,三品督察史。”孟长安想也不想就说:“虽然这人正面有些一丝不苟,也不公然站队,不过他出身寒门,与孟九安的外家似乎有几分关系。”
他越说越迟疑,而后看着卿酒酒,醍醐灌顶:“故意的?他们想把某些事情压下来?”
卿酒酒意味深长地笑:“殿下,历史上哪一回的疫病会起于宫墙?疫病起源,必然与某种疫疾有关联,要凑齐疫病条件的种种,都需要一个源头,那位孔大人既然说起于宫墙,是哪个宫?哪种源?”
“可是、可是太医院的孙院正,他是母后母家的人,他也并未反驳孔大人的话。”
孟长安心有惴惴。
“殿下,您要执掌宫内政务,许多事情拨开迷雾见真相,都需要您亲自去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也都有自己的立场,不是吗?”
卿酒酒点到为止,说的太多,未免有干政的嫌疑。
孟长安忙不迭点头,将手炉交给自己的侍从:“走,去一趟颐正园。”
颐正园,是朝臣讨论国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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