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等到进去以后,菱红翻了翻,发现玲子的衣服少了许多。看样子是昨晚连夜走的呀。”
“那你给宝总打电话嘛。”
“陶陶在旁边打着呢,总之你要是不忙,那就赶快过来。好了,就这样,你快一点过来啊。”
李李迷糊的凑过来,窝到王言的怀里:“谁出事儿了?”
“哦呦,小东北你真是,让我怎么说你才好,你……”
王言挂断了电话,不听老小子絮叨,大哥大放到一边,搂着李李说话:“昨天跟你说的夜东京的那帮人,不是闹矛盾了嘛,结果今天早发现玲子不见了。葛老师着急的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
“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存心要走,你们找也找不到。”李李精神了一些,转而问道,“是不是这个玲子跟宝总有矛盾了?”
“你是能抓住主要矛盾的。”王言含笑点头,“我估计啊,是昨天晚玲子跟宝总俩人摊牌了,结果嘛肯定是不理想的。玲子一气之下,也就收拾行李走人。可能是要散心,也可能是再也不回来了。”
“哪个可能更大?”
“散散心吧。玲子的朋友也不多,到了这个年纪,一个人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交朋友,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我认为她也就是出去走一走,好好调整一段时间也就回来了。起来吧?一起吃个早饭。我先给你送到黄河路。”
“不想动,我下午再过去。”李李慵懒的伸着懒腰,毫不在意风光全露。
王言扯了薄被盖在她的肚子,起身穿着衣服说道:“那你躺着,我下楼给你买早饭回来再走。”
“嗯。”
王言的动作很利索,很快就下楼带了一份早饭回来,放到了外面的桌子,交代了一句就要走人。
“等等。”这时候,屋内的李李喊了一句,“晚还来吗?”
“我去黄河路吃晚饭。”
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卧室内的李李平躺着,她眯着眼睛,满足的笑了起来,身心都被填满了……
黑色的不被人注目的黑色普桑停在了夜东京的门口,王言笑着回应路过的一个认识他的人的招呼,推开拴着铃铛的店门走了进去。
才一进去,六双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宝总没过来啊?”说话间,王言顺手从堆在门口的成箱的饮料中,抽出了一罐清心凉茶。
“没来,他就说他知道了,还说玲子不会走太长时间,肯定还是会回来的,然后就说他要忙,把电话挂了。”陶陶撑着下巴,有气无力。
“哦呦,我真是看错了宝总啊,一点都不关心玲子的。”菱红义愤填膺。
葛老师一脸的看不:“哦呦,你还好意思讲的呀。要不是你,大家现在老好的,哪里有这么多事情?”
“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我身推好不啦?”菱红大着嗓门给自己申辩,“我想明白了,玲子生气当然是因为我翻跟头赚她的钱。但是更多的,还是你们说她的那些话,什么年纪大了……”
“你没讲的呀?就数你讲的最严重。昨天我跟葛老师还收着呢,你更难听的话我们都没告诉玲子。”
“行了行了。”王言拿着凉茶敲桌子,让众人安静下来,“我觉得宝总说的对,玲子就是出去一段时间……”
听过了王言的说法,葛老师说道:“那她要是不回来怎么办?我嘛在这里吃饭吃的蛮好……”
“哦呦,你个老小子,我以为你讲感情的,没想到是怕吃冷饭?”陶陶谴责葛老师。
“胡说八道,我是先担心她不回来,再担心我吃冷饭,晓得吧?前面是感情,后面是我的为难呀。你们老小子老小子的叫我,不晓得我多大岁数了?哦呦,想想真是凄凉。年轻的时候家里被分了工厂、房子,后来长大了当老师。
好不容易讨到的老婆,没过几年好日子,难产走了,小孩也没救下来。到老到老自己一个人,现在身体不行了……”
“哦呦,我都听你说八百回了呀。”菱红不耐烦的拍着桌子,“你能不能别念经了?”
“玲子肯定回来,短则十天八天,长则三五个月。”
王言喝着凉茶说话,“就算玲子不回来了,这店不是宝总的?要是他不管了,那我就接手,天天赔也赔不了多少钱。没多大事儿,都别念叨了。”
“小东北,我就知道你是最有良心的,我没看错你。当年你刚来的时候……”
“你快闭嘴吧,要不然你吃饭掏钱。”
这招是很好用的,葛老师立刻停止施法,不妨眼珠子一转,又问道:“之前我给你打电话,听见一个女人说话,那声音一听就是还没睡醒呢,你什么情况?”
“对对对,刚才我就想问了。王老板,透露透露?”
“你们俩都掏钱。管那么多闲事儿呢?”
王言不搭理他们,对后边坐着的小和尚等人扬了扬头,“你们别愣着了,收拾收拾赶紧干活,眼看着没多久就要中午了,该赚的钱还是得赚的嘛。价钱重新标一下啊,现在没宝总了,不好宰别人的。
现在少了玲子,葛老师在这收钱,帮着端端盘子,拿拿饮料什么的,再把账记一下。菱红,你店里生意不忙,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