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的真传了啊。”
“什么真传呐,也就是会那么两下子而已。”
“我要是有你这两下子,那我也知足了……”
“你快拉倒吧,你要是有他那两下子,你能天。”马魁瞪着眼睛,不高兴的说道,“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们两个别冲动,稳重一点。结果呢?两句话没说完,你就动了手。你也是,笑什么笑?你是一点儿都不多想的,这边动手,那边你就冲去了?啊?”
马魁没有只骂一个汪新,没有忘了王言。
汪新狡辩:“老马,你没看见呀?那刀子都要戳我眼睛里了。我不动手能行吗?”
“你不会后退一步啊?谁拦着你了?你让人家给捅死怎么办?你不在乎死不死的,还有那么多群众呢,真出了事儿怎么办?我话都白说了?啊?”
汪新不说话了,他深深的明白,若是再说,马魁只会说的更多。
这边不顶嘴,马魁就看向了边淡定抽烟的王言:“还有你……”
“老马,真没我什么事儿。”
王言打断施法,说道,“他这一动手,那边举着刀就来了,我不动是真不行,要是退了,他不是就让人捅了么。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是死,不也是死,哪还用选呐,肯定是啊,死了也光荣。总算是结果不错,都给制住了,也没伤及旅客。你多骂骂他,都是他开的头,我是被动的。”
马魁瞪了王言一眼,又看了看汪新,一声冷哼,转身了车……
“不带你这样的啊。”
王言笑道:“你就说骂你对不对吧。”
“当时我是没想那么多。”
“我要是有一天光荣了,肯定就是你害的。”
“这不是没事儿嘛……”
“越不当回事儿,越容易出事儿。”王言摆了摆手,“行了,下回注意吧,给你送温暖的来了。”
王言这边才说完,姚玉玲夹着嗓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汪新,你没事儿吧?”
汪新假装看不见王言调笑的眼神,说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就那几个土匪,三脚猫的功夫,根本近不了我的身,收拾他们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嗯,你最厉害了。”姚玉玲点头,随即表示了担忧,“但是你以后一定不能这么冲动……”
王言很有眼力见的走到一边,不在这当电灯泡。
这一站要加水检修,所以停靠的时间比较长。此刻在车头那边,一身灰,脸黑的牛大力,正跟蔡小年望着这边说着什么。再后边,老蔡晃悠着活动筋骨,老吴敲敲打打,但是也不时的往这边看一眼。
“亲哥,小姚儿跟汪新说啥呢,看着那么高兴?”
蔡小年发问,牛大力也看过来,眼睛里是悲伤,是想知道。
王言笑了笑:“还能说啥呀,刚经历了土匪打劫,还动手了,送温暖呢呗。”
“你看看,我说啥了,这就关心了,哎呀,你看看那笑的,不背人了都。”蔡小年说道,“老牛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人家俩人出双入对的,这眼看着就要成了,你是彻底没戏了。算了吧,别为难自己了昂……”
“汪新今年十八,想结婚还得等两年呢,谁知道两年过去他们俩什么样啊?没准儿就黄了呢。”
蔡小年瞪大了眼睛:“这话你都能说出来?兄弟妻不可妻啊。”
“滚吧你,是妻吗?再说那还是兄弟吗?咱们大院里谁不知道我稀罕姚儿?他汪新可是没拿我当回事儿。”
“你这么说就强词夺理了啊,老牛。那你不得考虑考虑现实情况吗?”
“什么现实情况?就是他不讲究!”
“现实是人家小姚儿是个人,人家有自己的喜好。你不能说你喜欢人家,人家就必须喜欢你,没这样的道理啊,老牛。就这么点儿事儿,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我就不明白,我对姚儿掏心掏肺,她怎么就看不见呢?”牛大力看着远处笑谈的男女,已是去了心神,恨不能取汪新代之,听不进去旁的话。
“没救了,彻底没救了。”蔡小年对王言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转而说道,“亲哥,晚回去喝点儿啊?得给他课了,让他清醒清醒,我掏钱。”
“不攒老婆本呢?”
“我家有花生米,就买两瓶二锅头,不几个钱。”
王言笑了笑:“我再买点儿肉吃吧,也挺长时间没多喝酒了,没肉咋喝酒啊。”
“你不是把钱都给你丈母娘了吗?还有呢?”
“就交个伙食费,咋不也得留点儿啊?那钱是男人胆,没钱想喝酒都难。”
蔡小年点了点头,十分认同:“就他想不明白啊。”
“想明白啥啊?”牛大力回过了神。
“看你难受,今晚你家陪你喝点儿。我买酒,再炸点儿花生米,我亲哥买肉,你看着安排点儿啊。”
“那我再买两瓶酒。”
“你要喝死啊是咋地?”
“不如死了呢……”牛大力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颓丧的转身离开……
“你看他那个熊样,还不如死了呢。”蔡小年摇头晃脑,夸张的学着牛大力的样子。
“为情所困嘛。那诗怎么说的来着?问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