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椅子,喝了口汪新给泡的茶水,看了他一眼,说道:“要借钱啊?”
“啧,你看你,你是我亲哥啊,出去溜达一圈破了那么多案子,我崇拜啊。”
“哥是优秀了一些,但是你也别灰心丧气,你的前途还是不错的。”王言喝着茶水,呸的吐了一口茶叶沫子,“下次别放这么多茶叶,有点儿苦了。”
汪新无语凝噎,转而说道:“这回能呆多长时间啊?”
“时间长着呢,这次出去基本把全省压着的那些案子能看的都看了,除了八大案,别的类型的也有不少。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除了实在没线索的,特别紧急的,应该也用不到我。毕竟我这一年也培训了不少人出来,水平都提高了不少,他们也能顶事儿。
以后我就在省厅的刑科中心挂个职,没事儿开个班培训培训,再提供一些技术支持也就是了。以后就没有过去一年那么忙,咱们还是挑着案子做一做,再去火车抓抓贼什么的。”
为了避免继续提问,王言主动交代情况。
马魁皱眉道:“破了那么多案,立了那么多功,没跟你工作调动一下啥的?”
“能不调动嘛,过一阵子你们就知道了。”
王言摆了摆手,转而问道,“最近没案子啊?”
“有啊,一个连环杀人案,还有一个偷轨道钢铁零件的,我和老马这几天没日没夜的蹲着呢,另外车的事儿也不少,最近又犯毒的了,前一阵子我们在车抓到了一个吸毒的,抽大了要跳车。后来供出了卖家,我们抓了以后,供出了卖家,沿着线找过去,结果那个毒犯猛的很,直接就掏枪。”
“然后被你毙了。”
“哎呦,亲哥,你都知道了啊?”汪新脸的笑容遮盖不住。开枪、杀人,虽然给他吓够呛,但是王言没杀过……
当然,这是汪新一厢情愿的想法。
王言一眼就看出来了:“没吓尿炕吧?”
“怎么可能呢,这才多大点儿事儿啊。”汪新努力的压着嘴角。
“然后呢?”
“哪还有然后了,人都枪毙了,线索断了呗。今天晚还是去蹲偷零件的,你去不?”
“销赃的没找着啊?”
“现在不比之前了,收破烂的都多了,走街串巷的,不好找了啊。”马魁回了一句,有些感叹。
因为这世界正在发生改变,让他陌生,也让他不好接受。
王言点了点头,问道:“偷多久了,偷几次了,有脚印吗?”
“五次了,五个地方,每次隔着三两天吧,偷的还是固定的螺母之类的,目标也小。这也就是咱们巡道工尽职尽责啊,要不然真容易出事儿。肯定有脚印啊,就是没拓,我还看了呢,啥也没看出来。现在应该也在呢,那小偷找的地方都挺偏的,那叫什么……啊对,人迹罕至。咋的,你要看看去啊?”
“走呗,闲着也是闲着,抓个贼娱乐一下。等我借个车。”
说话间,王言从边的手包里,掏出了一个电话簿,翻找着名字打电话。
看着那电话簿,马魁与汪新俩人对视了一眼,齐齐扯了扯嘴角……
他们俩都看过王言的电话簿,面是密密麻麻的一大堆的电话号码。隔了一年没见过王言打电话,现在再看,电话簿变宽变长了,也变厚了。
他们本来就知道王言的关系比较恐怖,而且范围极广,有一些政府部门的人,下有哪家好吃的饭店等等。现在电话簿的变化,显然是在过去一年的时间中,王言又认识了不知道多少人。
不一会儿,又是一辆吉普车开过来。
汪新坐在主驾摸着方向盘,感叹道:“还得是跟着我亲哥办案啊,这家伙,小汽车随叫随到。”
“屁话那么多呢,赶紧走。”
“坐稳了啊,一年没开了,有点儿陌生。”
小汽车突突突的开到了山林原野之中,三人组到了第一次的案发点。
“这呢,这呢。”汪新指着一个脚印说道,“这边就这么几个脚印,除了我和老马的,就是那个巡道工的,他就在这了,那一排除就剩这个了。我看着是一米七多,一百二往,对不对啊?亲哥?”
“我次就说了,就他这俩条件,满宁阳的找,十个男的八个合格。”马魁一脸的看不。
“这话没错。”王言含笑点头,“一米七五左右,体重的话一百三十左右,年龄二十岁左右。”
王言足迹鉴定了一下,随即就按照脚印往回走,一直到了树林子里,看了一会儿说道:“骑的摩托车。”
“摩托车也会看呐?”汪新瞪大了眼睛。
“不仅会看,还会追呢。走吧,去一次案发的那个地方。这条线的摩托印怕是不新鲜了。”
当即,三人组车,去到了另一处地点。王言先去确认了脚印对的,而后就顺着摩托车压出来的印子一路追去。他是走着的,汪新和老马在后边开车。
“我说亲哥啊,你都追出来五里地了呀。再有十里地就到另一个镇子了,你这靠谱吗?”
王言了车:“那就往隔壁镇开,谁规定的不能异地偷啊?人家想的就是没熟人,好下手。”
“有道理,之前我们俩都认为是在本镇,可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