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了。”王言淡淡的说道:“你要是再不说正经事儿,我可真走了,没功夫陪你在这逗闷子。”
“年轻人,要有静气,你这样可不行。”魏忠贤摇头,一脸唏嘘。
王言也不说话,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发觉王言的不耐,魏忠贤也不装大撩拨王言了,清了清嗓子,道:“你看我这个义女怎么样?”
王言转头上上下下的打量瞪着他的魏延,呵呵一笑:“怎么,真呆的不安心了?想往我后宅里塞人?”
“这叫什么话?”魏忠贤眼睛一瞪:“难道我魏忠贤的义女配不上你?”
“要说你老魏还是九千岁,别说配上了,就是做正妻都没有问题。现在嘛……”王言摇了摇头:“做个妾吧。”
虽然这魏廷相比起他后宅里那四个差了点儿,但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再说这也是给魏忠贤一个保险,有点儿心里安慰。等魏忠贤心里踏实了,确定他不会动手了,估摸着也就该把银子给他了。
他不担心魏忠贤把这魏廷塞过来事要害他什么的,毕竟魏忠贤都这把岁数了,就是把他整死了,魏忠贤有什么好处?不还是行将就木的等死么,犯不上的事儿。
魏忠贤不服,怒视王言:“我要还是九千岁,想娶我的义女,凭你也配?”
王言懒得跟他俩斗嘴,“这么熟了,都是江湖儿女,虚礼咱就免了吧。明天我差人过来把魏廷抬回去就得了,你说呢?”
“如此就好,正合我意,那就这么定了?”魏忠贤巴不得今天就办了呢,早送出去他也早安心。
“定了。”王言点头,起身道:“没事儿我就告辞了,你舒服着。”
“不送。”
王言对着魏廷挑了挑眉,得了个白眼,哈哈笑着离开。
离开魏忠贤府邸,王言到了衙门中工作。
这次拿下了广宁卫,整个规划都要调整,之前他在广宁城中的一些部署也只是军事上的,在于保证外部安定、内部和谐。现在他更多要考虑的还是领地的建设发展,是民生。这些才是根基,是底蕴。
把之前锦州城的那个文官派过去主理民事,又修书一封差人直接送给王之臣,主要就是要人,让王之臣再弄个五六万人过来。王言觉得他这个本家大哥大应该不会拒绝……
又处理了一些其他的事务,一天也就过去了。
晚上,王言把魏廷进门的事儿说了一下,陪着闷闷不乐的几女一起吃了顿饭。夜里安排了一下子缠着他要生孩子的周家姐妹,一天也就完事儿了。
翌日,一早,吃过早饭后,王言身披战甲,腰佩长刀,脚踏战靴是全副武装。带着王明及三百亲卫,加上由三千全副武装的战兵,押送着之前干皇太极砍下来的首级。三千三百人连带着装有上万首级的车队,浩浩荡荡拉得老远,一路直奔宁远而去。
这把就看满桂懂不懂事儿了,若懂事儿一切好说,若不懂事儿今天高低得拿捏他了。
别看宁远城中驻扎了三万多人,王言要是动真格的,这些人鸡毛用没有。不说他这边有人的事儿,就是回锦州现把大炮拉过来炮轰宁远都来得及。再加上武备、兵员素质上的整体差距,他一万多人平了宁远问题不大。
再进一步,他把手下战兵、预备役军户都调过来,就是素有天下第一雄关之称,护佑中原千年的山海关他都能拿下。这是整体实力的差距,尤其还是愈发不中用的大明军队,除非几十万的兵马包抄干他,要不三万五万的好干啥呀。够都够不着,还打鸡毛的仗啊。
宁远,北城墙上站岗的大头兵眼尖,看着一千多人竖着旗奔这边过来,赶紧的通知他们大哥,大哥看着之后赶紧的通知大大哥,最后一路直到满桂面前。
“大人,锦州的王将军带着三千多人全副武装压着车队过来了。”
满桂一下站了起来,皱眉看着面前的亲信:“什么?全副武装?”
“是,大人,全副武装。”
满桂眉头紧皱,脸色涨红,紧捏着拳头。行伍出身,脾气火爆,但满桂上位多年,身居高位,养尊处优,最基本的喜怒不形于色还是可以做到。但这把他做不到了,王言此举硬逼他,无异于薅着脖领子扇他嘴巴子。
怎么说他都是名义上的军事最高长官,辽东十多万人马由他调遣,怎么说两人之前合作的非常和谐,共同进退。结果他妈的王言这个小贼,说翻脸就翻脸?一点该有的尊重都没有?两人之间仅有的体面都懒得维持?
半晌,满桂颓然的长出一口气,放开了紧握的拳揉了揉僵硬的脸,叹道:“走吧,到城门口去迎一迎得胜归来的王将军。”
或许没有料到今天这个情境,但对这一天他是有预料的。没想到的也只是王言这么直接,手段这么不温和而已。尽管早有准备,到了此时此刻还是有些意难平。妈的,出头短短两年的时间,靠着手中不到三万的人马,硬是吓的他这个手握十多万兵马的总兵官不敢动。关键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这他妈上哪儿说理去?
一路无言,满桂带人到了北城门看着远处一千多人,却给人千军万马之感的队伍由远及近。
王言眼神好,老远就看到门口的满桂了,但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