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想到这里他对林远志说道:“千万不要!”
林远志疑惑的看着他。
商时序有板有眼道:“夫人伤势过重,若是路上再受了颠簸,怕是于她不利啊,老师。”
林远志想想在理,点点头说道:“那也得加强守卫才是。”
说罢,吩咐一队护卫守在商府,又吩咐几个之前在林府照顾林景墨的丫头婆子留下来,走时还不忘吩咐商时序,一定要尽早抓到凶手。
眼见府中耳目变多,林远志走后商时序心中有些不安,考虑着如何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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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京墨在府中养伤半月有余,伤口逐渐结疤,以前的侍女巧香年幼不知轻重,不会照顾病人,反倒是林府留下的婆子李妈妈在林京墨未出阁时便是专门伺候她的,最是合她心意,于是她的起居便全由李妈妈照顾。
夜已深,失去记忆的林京墨坐在床边,一边嚼着李妈妈喂给她的雪梨,一边听李妈妈唠叨她失去的一些记忆:“咱们老爷是朝里最有风骨的,现下是吏部尚书,不过保不齐哪天就任中书令了,大姑娘是皇后殿下,身份尊贵,现下又怀了小皇子。”
林京墨撑起脑袋,天真的眨眨眼,随意嚼了几下口里的梨咽了下去,说道:“李妈妈怎么知道长姐怀的一定是皇子呢?”
李妈妈敲敲床边的帏帐说道:“只有生下皇子,咱们林家的声望才能延续啊!”说罢一边将切开的梨喂进林京墨嘴里,一边自顾自说道:“咱们大姑娘洪福齐天,必定一举得男!”
林京墨撇撇嘴,喃喃道:“就算生下的是公主,那也是长姐的骨肉呀。”她眼珠子转啊转的,突然又想起什么,问道:“李妈妈,我听巧香说她是新买来府里的,你是我受伤后住进来的,那之前伺候我的人都去哪里了?”
李妈妈看看她,不知如何作答,面有难色的说道:“是她们做错事,得罪了二姑娘,被撵出去了。”
林京墨抿起嘴唇试着努力回想,却还是没有映像,干脆直接问道:“那她们做错了何事啊?”
“总归是错了……”李妈妈看着林京墨,话锋一转,说道:“二姑娘如今身子大好了,就该搬去跟姑爷住,你们成婚都三年了,你这肚子也没个动静,总这么分房睡,老爷何时才抱的上孙子啊!”
“啊?”林京墨闻言呆住,清澈的目光流转,问道:“姑爷……就是那个商时序吗?”
长得倒是极英俊,况且我在昏迷之时一直守在身边,单单是这份情意……
正想着,林京墨嘴角不由得上扬,眉眼也跟着弯了起来,又一派天真的问道:“我们是夫妻,那以前……都住在一处吗?”
李妈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两食指一拢,说道:“这说的是什么话,是夫妻当然住在一处了,二姑娘跟姑爷的感情好着呢!姑爷本是探花郎,与二姑娘一见倾心,见到你的第二日便向尚书求亲。如今是户部侍郎,深受陛下重用呢!”
林京墨闻言更加害羞,又觉得刚刚问的不妥,后知后觉的把头钻进了被子。
李妈妈走近又将林京墨拽了出来:“怎的害起羞了?”
林京墨抱着被角,好奇问道:“那李妈妈,为何夫君他……不同我住在主院?”
李妈妈新来商府,并不知其中缘由,低下头想想便随意说道:“原是二姑娘养病,姑爷搬到偏院方便处理公文。他不来,你去便是!”
说罢拉起将只着中衣的林京墨将她推出门外,走时还不忘丢给她一只软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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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十分安静,月却明亮异常,借着月光,林京墨来到商时序所在的偏院,寂静的院中夜色阑珊,只有书房里闪着一盏油灯。
想起那日初见商时序的情景,他俊美的脸庞,关切的眼神历历在目,林京墨心里打鼓:要怎么做才能显得自己是不经意来到这里的呢?
她蹑手蹑脚走在门外,又觉得不安,转身离开,却又一步三回头,索性又回到门口,最后抱着软枕直愣愣的立在门前。
刚打算敲门,门却猛的被打开,来不及收回手,只得尴尬的冲开门的商时序摇摇手。
商时序方才便发现有人影鬼鬼祟祟的在门外游荡,没想到竟是林京墨,要知道在以前,高高在上的林景墨从不会轻易踏足偏院。
于是他眯起眼审视着林京墨,半晌,才开口问道:“夫人?”
林京墨看着他冷峻的脸庞,听他如此亲昵的叫自己,有些害羞的别扭说道:“夫君……”
这个称呼让商时序有些诧异,从前林京墨都称呼他为大人。他扬起眉,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夫君?”
他沉下眸子想了想,摸了摸腰间的匕首,准备拔出,问道:“夫人……这么晚了不休息怎的到为夫书房来了?莫不是……想起了何事?”
林京墨听后,白净的脸上突然染上一抹红,毕竟听闻以前两人感情甚好。
她害羞的说道:“李妈妈说……你我夫妻本来是住在一处的,之前因我受伤故而才分开住,这会子好了,就应当睡……睡在一处才是,不然……”
“不然什么?”商时序皱起眉防备的看着她,身后的匕首随时准备刺进林京墨的心脏。
林京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