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铁虎闻言十分感激说道:“此话当真?林姑娘,你真有办法救我们吗?”
林京墨回道:“倘若真的是商时序带兵前来,我还有一些把握可以帮你们。”
就在这时,几人听到似乎有马匹前来,于是闻声望去,果然有人穿着官府骑马而来。
林京墨顺着目光望去,领头的官员跳下了马,喊道:“谁许你们在此处设粥棚的?”
陈铁虎从人群之中走了出去,说道:“知州大人!未免管的太宽了些吧?设粥棚又不犯法!”
南陵知州周默涵闻言冷冷抬眸,用鞭子将挡在身前的人拨开,直接走到了陈铁虎身边,道:“设粥棚确实不犯法,不过给那些反贼乱民提供饭食,安的是什么心!”他转头问道:“粥棚是你设的?”
陈铁虎立刻回道:“不错!”
林京墨见状赶忙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说道:“知州大人!粥棚是我让人搭的,米跟粮食也都是我花钱买的,只是这粥棚接济的都是一些受灾没有粮食吃的村民跟农户,并非是你所说的反贼跟乱民!”
“放肆!”周默涵朝着空地扬起马鞭,似乎想起到警示作用,周围的百姓很快便因为害怕全都散开,他举起鞭子朝着林京墨的方向说道:“你是什么人?竟敢跟这些朝廷反贼待在一起,还出钱给他们饭吃?”
说罢便是又扬起了马鞭,直接打在了粥棚之上将棚顶直接打翻!
“不要!”林京墨眼睁睁看着粥棚一点点倒塌,刚刚煮好的食物也被打翻在地。
周默涵却没好气的说道:“这些人根本就不配端起饭碗来吃饭!你是什么人,竟敢勾结乱党?其心可诛!”
“做错事之人根本就是你们吧?”林京墨看着那些食物被糟蹋,心中是说不清的不甘,想起还有很多人没有吃上饭,于是恶狠狠说道:“你身为一州之长,朝廷派下来的粮食银两你不给他们分发下来,明知南陵有灾害却不上报,如今有人出钱给他们吃的,你又百般阻挠,你又是何居心?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
周默涵闻言怒气冲冲的朝着林京墨挥了一鞭,若不是陈铁虎赶过来将她扑倒,恐怕是脸蛋都会被他打烂!
他朝着林京墨二人又又近了些,说道:“陈铁虎?本官听闻,你是这些反叛者们的领袖啊?你是疯了吗?居然敢挑战我?”
不等陈铁虎回答,林京墨却说道:“你刚刚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何要打翻粥棚?你是不是贪赃枉法,企图利用南陵百姓的苦难来做你升官发财的垫脚石!”
周默涵发狠的眯着眼睛审视着林京墨,缓缓说道:“你这个疯女人,胡言乱语!你到底是谁?”
见这情形,陈铁虎立刻将林京墨藏在身后说道:“知州大人,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此处设粥棚,请大人责罚!”
“责罚?哼……”周默涵重新骑上了马,然后向身后摆了摆手,说道:“既然你都说了想要责罚,那就跟我去监牢走一趟吧!”
“这……”几名官兵接到指令于是立刻跳下了马朝着林京墨跟陈铁虎走来。
就在这时,浩浩荡荡大部队来到城中。
林京墨顺着视线忘了过去,带领军队之人,正是陆非程。
陆非程骑着高头大马进到城中,见有官兵再次聚集,于是悠悠荡荡骑马过来,对周默涵问道:“你是什么人?南陵知州现在何处?”
周默涵赶忙下马跪在陆非程马下,说道:“小人便是南陵知州周默涵。”
陆非程歪了歪头,这才看清楚马的正前方跪拜之人,于是说道:“发生了何事?知州大人怎么会在这里?”
周默涵说道:“下官听到有人在城隍庙外私设粥棚来接济那些乱民贼寇,所以专程派人来探个究竟,哪知此处真有乱党。”
“乱党?”陆非程朝着粥棚的方向看去,发现在棚外站着的人居然是林京墨!
“京墨妹妹!”陆非程喜出望外,翻身下马,然后朝着林京墨的方向跑去。
林京墨欠身行礼道:“陆将军。”
陆非程一愣,问道:“多日不见,妹妹怎么对我如此生疏?”
想起上一次见面的不快,此刻的林京墨早已经对陆非程心寒,曾经自己以为他是可以托付终身之人,如今看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那个时候他还是反贼陆安民的儿子,如今居然带兵来到南陵剿匪?
林京墨低下头去不再看他,回道:“陆将军言重了。”
陆非程知道她此刻故意的疏远是为什么,于是伸手将她扶起说道:“京墨妹妹,你怎么会在此处?”
林京墨则回道:“自然是在此处搭棚施粥,接济……接济反贼乱民。”
“怎么会呢?”陆非程转头朝着周默涵的方向说道:“虽然吏部尚书林远志已死,可是他一生为官清廉,公正无私,身为他看人家的女儿,京墨怎么可能勾结乱党,要知道,先皇后正是林姑娘的姐姐!”
周默涵闻言心虚的低下了头。
陆非程皱起眉头看了看周默涵的马鞭,然后转头朝林京墨问道:“京墨妹妹,可有受伤?”
林京墨看向刚刚将她挡在身后的陈铁虎,说道:“我并没有受伤,可是我的朋友却被这位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