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墨心中虽然不悦,但是在她看来,更重要的事情是替父亲姐姐报仇,还有双音,她到底是什么人,她又到底做了什么?相信只有等陈缅正被扳倒才能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林京墨整理好心情,重新来到了陆非程的书房,却发现书房的门被锁。
怎么会这样?
林京墨走到门口,拿起锁看了看,心想:难道是为了防我?可是除了杜妈妈,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我来过这里……难道是杜妈妈锁的门,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疑惑时,心儿端着茶点从游廊的另一边走来,看到是林京墨在那边,于是她赶忙转弯从另一边走。
林京墨心中不禁起疑,她与这位心儿姑娘只有昨日一面之缘,她在害怕什么?
林京墨只好朝着她喊道:“心儿!”
心儿却假装听不到,低下头看着低,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朝着前面跑,突然哎呀一声倒在地上,原来是她一直低着头,没看到迎面而来的杜妈妈,直接撞在了她的身上。
杜妈妈被心儿倒了一身的茶水,不禁怒道:“心儿!怎么人越大越冒失!瞧瞧我这可是刚换的新衣裳。”
“杜妈妈……不怪她。”林京墨从另一边的游廊走了过来,对杜妈妈说道:“都怪我在另一边叫心儿,吓到了她,她才会撞到你,所幸只是脏了衣裳。”
说罢,林京墨从身上掏出了银两说道:“不必为难她,妈妈抽空出去再买一身新衣裳吧。”
杜妈妈闻言赶忙行礼说道:“夫人这说的什么话,左右不过是一杯茶水罢了,小人去换了重新洗干净便是,不必夫人破费。”
林京墨听她说完便问道:“杜妈妈,我见非程哥哥的书房上了锁,妈妈可知是何人上的锁?”
“怎么书房上锁了吗?”杜妈妈疑惑的朝书房的方向望了望,然后说道:“小人并不知道啊!兴许是管家老爷他怕有闲杂人等进入,所以才上了锁吧。”
说罢,她又朝着心儿说道:“你去换了新茶再送茶去,看着点路,再这么冒冒失失的,小心被撵出去!”
心儿闻言赶忙端着茶具快速起身,没有多说一句,转身便朝着厨房去了。
林京墨见状问道:“这个心儿是什么人?为何每次见她她都好像很怕我似的?可我对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杜妈妈听后,眼珠子微微转了一圈,笑着打趣说道:“夫人可是个美人儿,她不过是个丫头罢了,没见过像夫人一般的派头,自然是害怕一些。”
“自然吗?”林京墨问道:“那你们书房上锁的事也算是自然的喽?”
杜妈妈忙道:“小人实在不知是何人上的锁。夫人,昨日你不是已经去书房里找到字帖了吗?怎么今日又要进书房的话,小人这就去找管家大人,替夫人将钥匙要来可好?”
林京墨愣了一下,确实,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进人家书房也着实有些奇怪。
于是林京墨阻止道:“罢了,我不过是待在这宅子里想找些书看着解闷罢了,既然书房不能随意进,那么我出外面买一些便好。”
林京墨继续又问道:“不过你所说的管家大人,还是之前陆将军在世事的崔伯吗?”
杜妈妈回道:“崔伯已经过世,府里的管家早就换成了之前少爷的教书先生了。”
“教书先生?”林京墨疑惑道:“是什么样的教书先生?陆家向来尚武,非程哥哥为什么还找了先生?”
林京墨本来以为自己的父亲便是陆非程的启蒙老师,难道说他的老师另有其人?是怎么样一个人,林京墨私以为整个南齐,恐怕论学识不会有人比自己爹爹还高才是。
这时,杜妈妈回道:“是少爷亲自找来的老师,教的东西很多我也不懂,夫人难道想见一见这位先生?”
林京墨笑着摇了摇头,尴尬而不失礼貌的说道:“毕竟我是内眷,出外见客总归是不太好的。”
杜妈妈见状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小人便先退下了。”
“多谢杜妈妈。”
林京墨目送杜妈妈离开,转头还是疑惑的看向陆非程那间上了锁的书房。
她总觉得这府衙之中总是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
这府里的丫头妈妈,她从前从未在陆府见过,就算是陆家在北境新找了仆人,这不过几年间她们怎么会占据整个陆家的方方面面呢?
林京墨回到房间,独自一人坐在屋子里发呆。
她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还不见商时序回来,莫不是军营里有事耽搁了?
林京墨忍不住担心商时序有没有吃过晚饭,虽然二人今早有些不欢而散,但是夫妻之间,本就如此。
林京墨早已经将今早的事情给忘了。
一直等到夜深,林京墨梳洗过又打开窗子朝外面看。
巧香见状忙跑进屋子将窗户都关上说道:“夫人,北境不比京城,小心着凉才是。”
林京墨手托腮问道:“巧香,没有人送信进来吗?大人怎么还没有回来?”
巧香捧了热茶递给林京墨,说道:“倒是没人送信回来,不过夫人既然这么担心大人,那不如我们派人去军营里问问?”
林京墨闻言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