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不是。”秦湛瑛思考片刻回答,“二皇兄除此事外也没出岔子,也许只是叫人抓住把柄,不得已罢了。”
皇后不以为意,捏着凤椅的手有些发白。
二皇子到底也不是自己所出,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对方究竟抱着什么心思?
赵贤妃终日在自己这伏低做小,近来大概也心生不满,说气话阴阳怪气,还总是去那冷宫寻黎嫣的麻烦。
没错,黎嫣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凌王妃下毒,皇上碍于颜面将其打入冷宫。
皇后根本不在乎黎嫣的死活,当时就一碗哑药灌下去,又折了黎嫣的手臂,叫她此生没法再说出晟王府一事的秘密。
也就任由赵贤妃去冷宫闹腾。
她倒也想斩草除根,一来是怕赵贤妃会起疑,二来也是因为黎嫣之父是地方官员,她与邺王势力再大,也最多盘踞在京城与封地,做不到干干净净。
皇后暗暗思量,保养得当的手捧起茶盏放在唇边轻呷一口,打算等儿子离开后就命人传赵贤妃好生敲打一遍。
而此时,一辆做工精良却装饰低调的马车缓缓停在城西行文雅筑门口。
一名穿着暗红锦衣嗓音尖细的男子男子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