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门的人分两拨处理。
那些没受伤和一些只受了一点小伤的人,先被带回尚成分署录口供。
剩下那些受伤的人被带到医院处理了一下,然后才被带回警署。
祁忠临被雷建璋踹了一脚,疼得厉害,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大碍,也被带回了警署。
祁忠临作为主谋,被单独带进了审讯室。
“我的律师到了吗?”祁忠临态度十分恶劣地询问把他送进来的警员。
“还没,来了会通知你的。”那警员冷漠地回了一句,便关门离开了。
刚关门没多久,门又被打开了。
祁忠临不经意地朝门口瞥了一眼,顿时瞠目结舌。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张束提着一个袋子和一瓶饮料,走了进来,脚一勾,把门带上了。
他面带微笑走到祁忠临对面,坐了下来。
“看到我,是不是很惊喜啊!”张束挑眉顽皮道。
说完,他从袋子里取出肉夹馍,当着祁忠临的面就吃了起来。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赶紧问。”张束提醒了一句,又道:“我给你两个肉夹馍的时间,吃完我就走了。”
祁忠临被张束搞定一脸懵逼。
张束见他被吓傻了,敲了敲桌子,示意道:“有什么问题赶紧问,你这次进来可能出不去了。”
“以后想问可就没机会问咯。”
祁忠临僵了僵,蹙眉道:“我为什么出不去。”
“不就是打架斗殴,你觉得这点破事能关得住我吗?”
“打架斗殴?”张束咽下嘴里的肉夹馍,摇摇头,道:“打架斗殴是治安管理的范畴。”
“你这是聚众斗殴,寻衅滋事,外加故意伤人。”
“而且……”
“我的手下,现在有一个在ICU,性命垂危,两个重伤昏迷,两个重伤咳血,三个内脏受损。”
“这么严重的伤势……你作为主谋,怎么着也得15年起步。”
“如果ICU那个抗不过去,挂了的话,你无期或者死缓都有可能。”
祁忠临听得张大了嘴巴,眼中满是惊骇之色。
“不……不可能!”祁忠临不愿接受这个事实,“我离开前看到他们的伤没那么严重。”
张束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道:“我刚刚从医院过来,就是这个情况。”
“你不相信我没事,明天早上验完伤,你就知道了。”
祁忠临的身体忽然软了一下,瘫在了椅子上。
张束没必要撒这种站不住脚的谎。
如果那些人真的重伤,那他和鲤鱼门就麻烦了。
祁忠临万万没想到,下午那些人还好好的,怎么现在一个一个就伤得这么重。
见鬼了这是!
不对啊!
祁忠临忽然直起身子,看向张束。
他的手下都生命垂危了,他怎么还有心情在自己面前嬉皮笑脸。
“你骗我!”祁忠临咬牙切齿道。
“我有必要骗你吗?”张束轻笑一声反问。
“如果你的手下伤势这么重,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祁忠临自认抓到了张束的破绽。
“我笑那是因为……”张束身体前倾,看着祁忠临,一脸玩味道:“因为他们的伤都是我弄出来的!”
“是不是很意外啊?”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祁忠临瞳孔紧缩,毛骨悚然道。
“祁忠临。”张束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祁忠临,鄙夷道:“你到现在还没明白吗?”
“明白什么?”祁忠临一脸紧张道。
张束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眼中带着一丝嘲讽,开口道:“你有没有想过……”
“为什么半途会出现一个大宗师和一个宗师高手?”
“为什么你们被收拾完之后,警员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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