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喊客房服务,”石溪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服务生一脸疑惑。
对方推着餐车望着石溪,笑得一脸官方,像是在一个系统里培训出来的假人似的。
“石小姐,有人在前台给您点了一瓶红酒让我给您送上来。”
“红酒?”石溪目光落在红酒瓶上,她没喝过这种酒,但是认识这个牌子,年份好的一瓶都要几十万,而他拿着的这瓶2000年的,最低也是十几万起步。
谁出手这么大方?
“是!”
“谁送的?”
“这个不太清楚,听声音应该是一位阔夫人。”
石溪脑海中瞬间就闪过了大家说的晚舟夫人,没多想侧过身让人进去。
服务生拿着红酒进屋,回身询问:“需要开吗?”
“开了吧!”
“开完放下你就可以出去了。”
毕竟是高档酒店,服务她还是相信的。
服务生点了点头,开了红酒且去酒店自带的冰箱里拿了点冰块出来。
石溪刚转身,口鼻被人捂住,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服务生,然后失去意识。
这人…………
“真墨迹!”薄廉进来,看了眼酒店的环境,环顾四周拿起她的手机,一番操作又将手机放回原位。
“走了。”
速度快得像是进来参观了一番似的。
临走时还让人将石扶到床上,营造出一个可能是她自己喝多了的景象。
“二少现在回哪儿?婚房?”
婚房?
薄廉想了想,身边的人要是不提醒他都快忘记了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
回去?
免不了跟南轻轻一番吵闹。
“在这儿给我开间房。”
“这————不合适吧?要是家里人知道......恐怕会来收拾你。”
“我宁愿被收拾,也不想回去听南轻轻梨花带雨的控诉。”
半小时后,石溪瞬间惊醒。
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慌张的视线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扫了一遍,发现身上衣服完好时,才狠狠松了口气。
翻身想拨通前台电话让他们上楼来处理,一转身却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杯。
瞬间,错乱的记忆席卷而来。
刚刚发生的一切难道都不是真实的?
石溪不知道的是,弄晕她的人这会儿正在她楼下的套房里泡着澡,端着杯红酒慢慢地品着。
........
“谁啊?这大晚上的,能不能识相点?一个个的上赶着三更半夜的来找人。“
华浓刚躺下,睡衣带子都掉半边了,手都摸到陆敬安的腹肌了,结果房门被人按响,这叫什么?菜豆上桌了,就等着动筷子了,被人搅黄了。
男人闷声失笑,伸手捞过华浓到跟前,吧唧就是一口:“给你馋得。”
“不管门口的人?”
“管他们做什么?”
屋外,江越安陪着江老爷子站在门口,见房门久久不开,大抵知道陆敬安是诚心的。
如此机会,江越安不可能放过。
“爷爷,陆敬安压根儿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过,今日不辞而别压根儿就没合作意识啊。”
“酒店那边怎么说?退房了吗?”
“没回应,”这家酒店陆敬安占了股权,也算是他的投资项目之一,自然没人敢透露他的半分消息。
“派人在这里守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离开首都。”
江越安薄唇微抿,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江家人现在都很慌张,不知道江晚舟跟陆敬安聊了什么,若是陆敬安是个好拿捏的人,他们一点儿都不慌张,可陆敬安不是。
这人不仅不好拿捏,心思颇深。
指不定会将他们给卖了。
到时候,江晚舟再来对付江家,江家可是爬都爬不起来。
凌晨,云雨结束,陆敬安抱着华浓洗了个澡,一切收拾妥当才躺回床上。
拨了个电话给徐维。
“老爷子安排了人在您房门口守着。”
“处理掉。”
“是。”
徐维挂了电话,从床上爬起来,带着陈示穿上衣服就上楼了,半夜三更的,来首都之后干的事儿那可都是大事儿啊。
“我怎么觉得自从来首都之后,这日子过得是越来越刺激了。”
“有多刺激就有多危险,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走电梯你走楼梯,防止人跑了。”
电梯到楼上,徐维看了眼走廊,见走廊空无一人,大概猜到了人可能在楼梯间那边,疾步过去推开消防通道的门,二人四目相对,对方跟惊弓之鸟似得猛地转头就跑,只是才转弯被人一脚踹了回来,陈示夹着根烟靠在楼梯口望着他,姿态懒散。
“我还以为江家能找到什么有本事的人呢!原来也就这样啊!”
陈示讥讽开腔,看着徐维走过去将人从地上拎起来:“选吧!是你自己滚还是我打断你的腿。”
“我.......我自己滚,自己滚。”
男人被吓得屁滚尿流,看的出来眼前的两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