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跟她说什么了?”
车上,华浓斜斜地靠在座椅上,把玩着手中的墨镜。
漫不经心地回应陆敬安的话:“我跟她说,我当初为了勾引你,可是脱光了爬过床的,她这种手段我读初中的时候就不玩儿了。”
“没有。”
陆敬安突兀的嗓音响起。
华浓一愕:“没有什么?”
“没有脱光了爬床。”
华浓突然想起什么,她平常也会喝醉,但也不至于断片,所以那天晚上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第二天起来就在陆敬安床上这事儿绝对有蹊跷。
“是不是你拐我的?是你对不对?是不是?”
“好啊!我就说你,一表人才的仪表之下掩藏着的是一颗衣冠禽兽的心......”
“你没有脱光爬我的床,反倒是穿戴整齐的先把我扒光了在动你自己的衣衫,”陆敬安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见不得华浓这个嘚瑟,目光从手中的平板中移开望着华浓一本正经,一字一句开腔。
生怕她听不见似的。
瞬间,华浓偃旗息鼓,抿了抿唇,不乐意嘀咕着:“知道了知道了,别说了,烦人。”
陆敬安:.......
车子停在盛茂集团楼下,陆敬安下车,望着坐在车里不动弹的华浓:“不跟我上去?”
“你去开会我去干嘛?”
“你今天是见不到褚蜜的,一个人准备去哪儿?”
“去购物,去spa,都可以啊!”
“徐维,跟着太太。”
“我不.......”华浓刚想说我不需要,话还没出口,陆敬安转身,扬长而去。
留下徐维跟华浓在原地面面相觑。
“徐维啊~你跟着我我会很不自在的!”
“华公主啊~我不想变成第二个陈示,我上有老下有小,上有八十岁饿老母等着我赡养,下有嗷嗷待哺的奶娃等着我喂,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你不是没结婚吗?哪里来的嗷嗷待哺的奶娃?”
“最近养了只狗……”
华浓:………
“附近听说有个画展,您要是无聊的话,我带您去逛逛?过条马路就是了。”
徐维努力地让华浓不嫌弃自己。
听到这话,华浓想着,反正自己也没地方打发时间,画展就画展吧!
“陆敬安在首都就没房产?”
“有啊!我们住的酒店顶楼套房就是他的房产。”
谁家好人一年四季住酒店的?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华浓长期在外面奔波惯了,离开了剧组就想回家待着,住酒店,她是接受不了的。
车子停在路旁,这处画展,在一栋专门对外租赁的别墅里举办,纯白的装修,没有丝毫多余的装饰,突出墙上的画作。
华浓站在一幅日落图前,日落图里,有一对男女,男的一身黑色大衣,女的坐在轮椅上,膝盖上盖着一条水墨画的毯子,不知道是画家太过注重细节还是本就是这么清晰,她居然能分辨得出这条毯子是谁家的。
华浓凝眸,盯着这幅画移不开眼睑。
“这幅画是我去瑞士取景的时候偶然见到的,当时站在他们身后看到这幅景象时,觉得很治愈,回来之后就画了下来。”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华浓的思绪,侧身回眸望向身旁人。
文艺男性,扎着马尾,很有艺术家气息,
“你是作者?”
“嗯!”
“画上两人是你朋友?”
对方摇了摇头:“不认识。”
华浓附和一句,没多大情绪:“那还挺有缘分。”
她移步到下一幅画前,眼神从侧面扫过那幅画时,隐隐约约觉得男人的身形有些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
“华浓,这么巧?”
“萧影帝?这是什么特别的缘分?”
萧北凛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华浓,还有些惊讶。
“最近在首都?”
“嗯!”华浓微微回应。
萧北凛本想问在首都忙什么工作,结果乍一眼就看到了徐维的身影,大抵是懂了,也不问了。
这点眼见力他还是有的。
陆敬安的人跟在她身边,约莫着陆敬安也在首都。
“你怎么会在这里?”
“画廊的主理人是我朋友。”
“哦?”华浓微微挑眉,望着身后的作者,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
“一个人是不是很无聊?附近有个市内高尔夫球场,带你去玩玩儿?”
华浓目光一亮,望着萧北凛的眼神闪闪发光,意思很明显了。
徐维在一旁听到这句话,有些无奈地喊了一句:“太太。”
平日里私下相处的时候都是喊华公主,今天的这声太太是喊给萧北凛听的,让他知道,对面这个女人是个有夫之妇。
他在场的情况下还能让萧北凛将华浓带走,回去会被打断腿。
“陆董不至于这么小气吧?朋友之间玩玩儿,又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跟吃顿饭这么简单,也不行?”
徐维:好茶!!!!!!
好武夷山啊!
你老婆很惦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