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个道理,小时候华晋就教过她,且字字叮嘱她,反之亦然,所以想成大业者,不可太重儿女私情。
“你是想说,这是陆敬安带给我的祸端?”
巫琳含着笑:“我可没说。”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四方椅上,华浓背脊挺拔,低垂眸让人看不清思绪,但周身低沉的气息隐隐约约让人能看出这人情绪不平。
让男人反目成仇的利器是女人,而让女人反目成仇的利器是男人。
如果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那必然在没有得到陆敬安时仍旧会有所动作,只是在等候时机罢了。
这京港,还有这种痴情种?
看来,她低估了这疯疯癫癫的世界了。
巫琳毕竟是从大风大浪里冲出来的人,又跟华浓认识多年,自然知道她的性子。
沉默不言,是最好的陪伴。
看着她缓慢地转着茶杯,从温热到冷却。
“名单电子档发给我?”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