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我。”
“摸男人还不够都搞上女人了?”褚蜜迷迷糊糊间觉得有只手极其不安分地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的。
以为是华浓,嘀咕了两句这人还没有放手的意思,抬手一把抓住。
掌心的触感传来时,突然意识到,不是华浓。
倏然清醒,睁眼的瞬间看见了坐在床边的萧北倾:“你怎么来了?”
褚蜜半撑着身子起来还没得到萧北倾的回答就被人一把搂进了怀里,紧接着,就是一句句的对不起在耳边响起。
萧北倾抱着褚蜜哭得像个孩子。
温凉的泪水钻进她的脖子里,凉飕飕的,让人心颤。
“对不起有用吗?你伤害的不仅仅是一个无辜的生命,还有我。”
“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将我的想法强行加在你身上,逼着你妥协,逼你进婚姻,我更不该用手段逼你,对付你,我知道错了。”
褚蜜心里只剩下悲凉,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对不起拥有,天道律法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做事之前倘若不思考它带来的后果,那上帝给人脑子又是为什么?
褚蜜的五脏六腑像是麻绳,被人紧紧的捏在手里揪着,让她无法喘息。
她伸手,轻轻地推开萧北倾:“你没错。”
错在她不该随随便便地睡错人,错在她不该太放纵自己的欲望。
而这个出了问题的孩子就是她欲望的恶果。
“褚蜜............”
“竟然来了,明天陪我去医院,我现在想休息。”
“我联系国外的医生过来,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好不好?”
“随你。”
...........
翌日清晨,华浓难得早起,陆敬安晨起跑步回来正拿着毛巾擦着汗,一抬眼就看见华浓穿好衣服站在房间里,一副等人的模样。
“你跑南极去了?才回来。”
“你怎么不说我跑月球去了?”
华浓懒得跟他怼,推着他去洗澡:“给你五分钟,速度快点。”
陆敬安很疑惑地撑着卫生间门框,望着华浓眉头紧得可以夹死人:“你急着出去排队喝西北风?”
“我急着去给你儿子找后爹,你能不能别逼逼?”
“快点。”
“拿条内裤给我。”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
“你又着急又不想给我拿内裤,是想带着我出去裸奔冻鸟?”
华浓狠狠叹了口气:“给你拿,给你拿,赶紧洗。”
陆敬安在华浓的催促下仓促洗了澡,往日里要穿戴整齐才下楼的人,今天连头发都没来得吹。
“早。”
“早。”
华浓刚下楼,就看见出门坐在餐桌上,手边放着一杯开水,拿着手机正在看新闻。
“昨晚睡好了吗?”
“一般般。”
“怎么了?”
褚蜜放下手机叹了口气:“在山上待久了,有点不适应这种富贵逼人的生活。”
华浓:..........“挺好的,继续保持,当初是谁闷着头朝着富贵生活去的?”
“华公主,早。”
“萧总,早。”
听见萧北倾的招呼声,华浓止住了话题,四人坐在餐桌上的时候陆敬安算是知道华浓这么早起来是为什么了。
“我联系了国外的专家过来,今天医院那边,还得劳烦陆董打声招呼。”
陆敬安点了点头:“没问题。”
华浓目光落在褚蜜身上,见她没开口,显然知道这也是她愿意的。
“那你们这几天,就住这儿。”
“不用了,”褚蜜开口拒绝:“我回我公寓看看。”
“那你爸妈那边..........”华浓欲言又止,她出去好久都没跟家里联系,这会儿回来了,储家人肯定会来烦她,住在公寓肯定会有这些问题,住在浦云山只要不让人上来,就没这些事儿。
“总是要面对的,我总不能躲一辈子吧?”
华浓心想,也是,但还是不放心:“要不我过去陪你吧!”
“不行,”褚蜜还没回答,陆敬安一口拒绝,脸色严肃没有半分商量的意思。
“为什么不行?”华浓不乐意了。
“你忘记自己也需要人照顾了?”
褚蜜端着碗,一边拿着勺子舀着碗里的白粥,一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瞧着这二人:“虐狗呢?”
在她这个被现实摧残得直不起腰来的人跟前整这一出。
“搭个台子给你俩唱一出?”
.............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褚蜜一走华浓就收不住自己的火气了,望着陆敬安就是一顿输出。
而陆老板,一边系衬衫纽扣一边凝着她。
见华浓喷得差不多了,递了根领带给她,示意她帮自己。
“自己打。”
“萧北倾在,你去凑什么热闹?”
“万一褚蜜需要我呢?”
陆敬安对着镜子打领带,修长的指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