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跟只小奶猫似的轻轻蹭着她,是陆敬安很久都没见过的乖巧模样。
大年二十八,褚蜜做完手术没再清醒过来就让华浓离开了,理由是,不吉利。
她担心坏运气会传染。
二十九,陆敬安还没回来,说好三天的人去了小半个月,每天虽然见不到人,但准点的电话会进来,华浓逐渐习惯。
下午时分,徐姜过来接华浓去陆家。
说是陆敬安提议的,原本想让他们上浦云山,但陆褚跟徐蕴多年为人师,许多学生在过年扎堆来拜访,家里不好没人。
于是,华浓去了陆家。
果然,一整个下午,陆家客人未曾断过,接二连三有人来,都快整成小区景点了。
“看什么呢?”
“怎么这么多人?”今天太阳好,华浓坐在卧室阳台上晒着太阳,看见院子门口的车一辆接一辆地来,觉得闹得慌。
“一部分是每年都来的,一部分是今年才找借口和由头来的。”徐姜将手中的草莓递给她。
“为了陆敬安?”
“嗯哼.......昨天我回来还听见有人在跟我爸聊项目的事情,他一个搞学术的老师,哪儿懂这些啊,这些人说,不过就是想爸在大哥跟前提一嘴。”
毕竟陆敬安的一个念头,就能将他们的人生拔高几个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