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
“你走远点,别碰我。”
酒鬼!
疯子!
徐姜跟徐维拉着陆敬安。
两个人险些都没拉住。
杨娴加入战斗才勉强维持住局面。
见陆敬安老实了,刚想松口气。
这人挣脱开,冲到华浓跟前,搂着她的肩膀,半个身子压在她肩头,压的华浓肚子一紧,刚刚纾解过的后腰又开始撕心裂肺地疼着了。
她潜意识里,伸手搀住腰。
“你发什么逼疯?”徐姜见华浓脸色不好,想也不想,抄起走廊里的装饰品下狠手砸在陆敬安脑袋上。
砰的一声。
男人捂着后脑勺,回眸望向徐姜,怒瞪着她,伸出手..........砰的一声,倒地了。
杨娴:...........继妹妹都这么厉害,这要是亲的,陆敬安不得死?
徐维:..........斯国一!!!!!
徐姜见人晕了还不泄愤,伸脚踢了踢他:“给你脸了?一个人喝多了,满屋子的人都跟着你担惊受怕。”
“愣着干吗?丢到客房去、”
徐姜吼了一嗓子,徐维跟昆兰才回过神儿来,连拖带架将人弄到了客房。
卧室里,华浓侧在床上,后腰麻木。
徐姜跪坐在身旁揉着她的腰。
杨娴端着盆,不断地拧热毛巾递给她。
“今晚应酬,商会的人大概是看见你的社交账号了,道不尽的恭喜朝着陆敬安而来,他高兴,多喝了几杯。”
杨娴开口向华浓解释着。
徐姜哧了声:“那是几杯吗?”
大概是气愤,手中力道重了点,疼得华浓嘶了声。
“怎么样?”
“肚子怎么了?”
徐姜见华浓一直捂着肚子,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直在动、”
徐姜将毛巾递给杨娴,伸手落在华浓肚子上:“我摸摸。”
“动的有点频繁了,家里有听胎心的吗?”
“找昆兰。”
这夜、惊悚!
杨娴算是理解到为什么陆敬安会消瘦了。
晚上闹了这么一出,她跟徐姜二人守在华浓身边,近乎彻夜未眠。
肚子里的小家伙闹了整晚,徐姜一直在看着监控仪器上的胎心数据。
杨娴揉着她的腰腿。
如此,华浓才能勉勉强强睡一会儿。
后半夜,华浓呼吸有些局促,闷得睡不着。
徐姜感觉不妙,半夜将徐维和昆兰从床上薅起来,带着华浓去了医院。
随行三位保镖,浩浩荡荡三辆车停在医院门口。
一通检查下来,华浓躺在病床上吸着氧才有所好转。
“你自己也是医生,孕晚期了,一定要多注意才行。”
“劳烦您了,这大晚上还把您薅过来,”徐姜说着客气话。
对方摇了摇头:“今晚正好我值班。”
“熬一晚上了吧?一会儿换人守着,稍睡一下,这么多人一起熬着也不是个事儿。”
.........
清晨六点。
陆敬安宿醉没过。
被人一巴掌拍在大腿上给惊醒。
一睁眼,看见陆褚站在床边。
他干咳了声:“您怎么来了?”
“我来收拾你,我怎么来了,你自己在外面尿喝多了回来折腾自己老婆孩子?浓浓进医院了你知不知道?”
陆敬安那点瞌睡瞬间消失。
“怎么了?”
“问你自己啊!怎么了?”
“人家都孕晚期了,经不起你折腾,还不起来跟我去医院,徐姜跟你丈母娘在医院守了一晚上。”
“你倒好,在家呼呼大睡。”
陆敬安心想,他这是犯了死罪了。
到医院时,徐姜跟杨娴一人占据了半边沙发,不敢睡沉。
华浓清醒过来,正望着天花板失神。
“醒了?感觉怎么样?”
“你清醒了?”华浓看了眼时间,七点不到,难得!
“再不醒老婆要没了,要上卫生间?”每日清晨这个点华浓总会起来一次,上完卫生间再睡。
“恩。”
“我扶你起来,”陆敬安弯下身子,一手落在她腰后,一手落在她脖子后方。
华浓轻车熟路地勾着他的脖子,借力起身。
直到她坐在床边,陆敬安才弯身将地上的拖鞋摆好,方便她穿上。
“我自己进去。”
“我陪着你,”陆敬安眼神有些哀愁。
华浓略有些嫌弃地扫了他一眼:“你是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难闻吗?一股隔夜的潲水味。”
要不是不得已,她刚刚都不想靠近人家。
华浓的嫌弃毫不掩藏。
陆敬安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有些无奈。
“该。”
徐姜的吐槽无时无刻不在。
陆敬安被老婆嫌弃,心情不佳,正巧徐姜撞到枪口上了:“你昨晚砸我了?”
“你有证据?”徐姜反问,见陆敬安不信,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