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半夜睡觉,做了一场梦,梦里面她跟陆敬安吵架,吵架就算了,还吵输了。
大半夜的给她气醒了。
醒来之后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如果这种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就算了,可偏偏身旁绵长匀称的呼吸声传来,让她越来越不爽,越想越难受。
瞬间,拿起一旁的抱枕捂上了陆敬安的脸.......
“华浓,谋杀亲夫犯法。”
“你要是把老子捂死了,明天整个京港的人都能知道你是我陆敬安的老婆。”
“我要是被你谋害弄死的,我的钱你拿不到半分,更别想拿着我的钱去找小奶狗,坐着我的私人飞机去海岛跟别的男人蹦擦擦。”
华浓穿着白色的睡袍,披散着头发跪坐在床上跟一个幽怨的女鬼似得盯着他。
“我做梦了。”
陆敬安捂着喉咙咳嗽了两声:“梦到什么了?”
“梦到跟你吵架,吵输了。”
陆敬安:.........
“你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对不起,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陆敬安很识相,大半夜的跟华浓吵架,他不用是睡了,华浓能想出九千九百九十九种方法搓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没必要跟一个人在气头上的女人置气。
伤人伤己,划不来。
哼————华浓哼了声,似乎是顺气了,拉过被子继续睡,陆老板无奈叹了口气,将横在二人中间的抱枕丢在一旁的长榻上,老老实实地搂着华浓继续睡。
搂着她,这人有什么动静他能第一时间知道。
不搂着她,她半夜偷偷摸摸爬起来拿个抱枕把自己捂死了都不知道去哪儿说理。
“老公......”
“嗯。”
“你爱我吗?”
“爱。”
“那你能让我咬一口吗?”
陆敬安扯了扯被子将华浓捂进去:“乖,刚刚是骗你的,继续睡。”
.........
翌日清晨,华浓睡得正香,被猫给吵醒了。
布偶猫蹲在她枕头边喵喵叫着,华浓翻了个身将猫搂进怀里,狠狠地揉着,猫像主人是真的,这只傻猫,用颜值换了智商,又乖又憨厚。
陆敬安把它养得太好了。
“太太,早。”
“早,”华浓换了身家居服下楼,猫翘着尾巴跟在她身后。
刚下去就看见陆敬安浑身是汗从外面进来,一副刚刚晨跑回来的样子。
“你不是有早餐会?”
“取消了。”
华浓不信:“你确定是取消了,不是骗我的?”
陆敬安接过昆兰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再度确认开口:“真的,取消了。”
..........
“爷爷为什么一定要让陆敬安回江家?难道江家这个局没有他破不了吗?”
江家的后院里,老太太正在拿着剪刀修剪花枝,江越安站在她身侧询问着。
后者听着,没有及时回应。
而是过了很久之后才开口:“当年你爷爷对你大姑姑做的事情确实是很过分,大家都以为她走了就走了,就没有想过她还会再回来,可没想到她不仅回来了,而且还是以压江家一头的身份回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当初不是她跟陆储结婚这个事情横亘在中间,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不会怎么僵硬。”
“你爷爷的想法很明确,一来将陆敬安拉到首都,可以让他来挡火,二来,他身后的庞大金钱帝国可以支撑起江家。”
“那您觉得他会愿意吗?”
“他不愿意,但是......我们能让他心甘情愿。”
“奶奶的意思是.......您手上还握着王炸?”
老太太笑了笑,高深莫测回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起溟似乎跟华浓走的很近,昨日我去找陆敬安的时候,看见华浓在等他。”
“我在想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根本就不同于外界传言的那样只是暧昧关系。”
“你有什么想法?”老太太问。
江越安道:“华浓跟陆敬安会不会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了?”
“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老太太侧眸看了眼江越安,那眼神,赤裸裸且带着女人不是的阴狠。
即便是这样,江越安瞬间就懂了,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老太太一直都觉得江越安更像自己,无论是性格,还是为人处世的方法与手段,跟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江起溟更像是他外婆家那边的人,优柔寡断,遇事犹豫不决。
即便是有方法,有手段,但是一个男人太过有仁慈之心,都不是什么好事。
..........
“这部戏可能要拍到元旦之后才结束,导演为了力求完美,一直在等天气的变化,今天的戏份拍完,会会有一段在瑞士取景的镜头,你晚上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卫施坐在保姆车上,看着化妆师正在给华浓化妆,刚刚从火场里逃出来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