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安跟老太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华浓跟陆敬安的关系,结果没想到区区一个华浓,竟然能让陆敬安半夜三更闯进来做犯法的事情。
这妥妥说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清白。
陆敬安听到这句话,笑了,拎着老太太的衣领往自己跟前来,语气冷沉带着笑意:“想知道?”
男人提着老太太像是提着一块破布,随手就能丢出去。
老太太第一次在一个年轻后生的眼里看到了杀气,江越安虽然有手段,但身上却丝毫没有这股子与生俱来令人畏惧的杀气,老人怎么说的?面有杀气可掌局。
陆敬安这样的男人就是天生的掌局人。
“是谁给你的脸面,让你能沾染我的私生活?”
砰————陆敬安顺手就将老太太甩到地上。
望着江越安,陆敬安身上浓稠的杀气混着汽油味儿裹挟着他:“听说江少金屋藏娇?很是在意家里那位?陆某提醒你一句,将人看紧了,既然想拉女人入局,那就一起来。”
江越安心里一咯噔,即便是这样,仍旧在故作镇定地追求答案:“区区一个华浓,也值得陆总这么上纲上线?”
陆敬安听到这话,答非所问开腔:“学到了,这句话,以后我会还给江大少的。”
“陆敬安,你就不想知道当初你妈为什么会不辞而别,你爸为什么又会答应吗?”
陆敬安办完事儿准备离开时,老太太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然后竭尽全力喊出这句话。
见陆敬安脚步顿住,她继续开口:“你不是陆褚的亲生儿子。”
“如果想知道答案,你只能跟我们回首都,回江家。”
陆敬安:..........
...........
“华浓说的没错,那就是个老虔婆,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说,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沈商见陆敬安上车之后,情绪不佳,宽慰了一句。
陆敬安没做声儿,反倒是摸了根烟点出来。
眼神阴沉,隐忍不言,直到一支烟抽完,沈商继续开口:“老虔婆的话,听听就算了,陆叔这些年对你大家都有目共睹,要不是亲生儿子,你当初创业的时候他怎么会又是买房子又是去借贷的给你弄资金?”
“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心里怎么想的,你现在想入非非,不就正好着了她的道儿了吗?”
沈商苦口婆心地劝着,陆敬安听着,却没回答。
而是问:“去查查江起溟在哪儿,将江越安放火的证据交给他,至于那位........放了吧!”
徐维听到最后一句话,知道是什么意思。
神仙打架,他不想让凡人遭殃,一个可怜的穷人,他犯不着去为难。
“那银行卡里的钱?”
“都给他。”
.........
华浓躺在病床上睡觉,只觉得有只大手一直在自己身上移动,摸得她娇喘连连。
惊颤中醒来,一缕热气窜入耳根:“是我。”
华浓提在嗓子眼的心瞬间就落了下去。
眨巴着眼睛望着陆敬安,轻启薄唇,唇瓣翕动却没声响。
但陆敬安看懂了;“出院再骂,你现在骂我我也听不见,太便宜我了。”
华浓心想,你知道就好。
她嗅了嗅,闻到了陆敬安身上的汽油味儿,动着唇语问他:“你干嘛去了?”
“去了趟江家,放了个火。”
陆敬安是说着,还掏出视频给她看。
华浓看着,惊呆了,突然觉得陆敬安拉起老太太灌酒的那一幕超级帅。
所以这狗男人不是不打女人,而是上次懒得收拾她。
次日,华浓回了华家,连续一周,陆敬安每天早中晚微信问安,但人没出现。
估摸着是忙,华浓也没问。
反倒是第二天的时候徐维开车将家里的猫送过来了,华浓每天抱着猫躺在沙发上刷着剧,看着书,度过了有史以来最安静的一个假期。
直到一周之后,卫施准时出现。
“能说话了吧?”
华浓点了点头:“早就能说了。”
卫施横了她一眼:“什么叫谨遵医嘱你知不知道?跟你说说剧组的情况,因为事情闹太大了,剧停拍了,看导演的意思是要等你好了之后再继续。”
“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很重要?”华浓问。
卫施眉毛一挑,直接开口:“当然,我们都是签了合同的,剧组有责任和义务保证你在拍戏期间的安全,这件事情用外面的话来说就是发生在你上班期间,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工伤,你可以告剧组的。”
卫施义正词严的跟华浓科普,华浓听着她这番话,明白了,点了点头:“直接说吧,你有什么想法,我配合。”
“我说什么你都配合?”
“只要对我有利。”
“要求在这部剧里插入你的广告。”
创收?
“我们吃了亏,不能白吃,这个事情在行业内闹得风风火火的,大家都知道,只要你追究,这部戏就得夭折,前期投入已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