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倒是前后左右挤住了。
起码风沙被方宗花和雪娘前后左右挤住了。
他能明显感觉从自己从脸到臂至腿,触感或软或弹,好像都挤得不太是地方。
可能因为封闭的关系,车厢内迅速升温。
外间声音不明显,倒是里面轻喘细细交织于耳边,往颅内使劲地钻。
闹得他脑袋麻痒,身子酥软。
这里一片漆黑,看不见外面,车厢突然剧烈耸动一下,像是车轮过了个坎子。
风沙顿时从香软弹滑中倏然挤出。
脑顶撞上车顶,砰地一响,咧着嘴叫疼,下意识的想要抚摸,奈何胳臂被挤得很紧,硬是抬不起手。
正疼呢!他感觉到一张脸颊贴上他脑袋的左侧,冲着肿包轻轻地吹气,同时感到一双结实的长腿把他的左腿绞紧。
上以脸压,下以腿绞,侧有软靠,更有四面环抱,他终于稳稳坐定在地板上了。
身体不再七上八下,七上八下的心儿也跟着稳定下来。
他不知道左边是谁,估摸着应该是雪娘。
毕竟现在这种姿势远远超出了男女大防。
方宗花跟他纯粹是上下级关系,保护他归保护他,应该还放不了这么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的关系,两女都不说话。
风沙试着问上几句,仅换来几下强抑着羞意的轻嗯,他很自觉地闭嘴。
现在这样子确实不好谈事,好歹分辨出左边确实是雪娘。
不知牛车走了多久,忽然开始长时间的颠簸,时而剧烈,时而稍缓。
八成是驶上了小路,不知道出了城到郊外,还在城内哪个偏僻角落。
反正这一连续晃荡,雪娘的喘息渐渐粗重了起来,明显很吃力。
身上的香味倒是浓郁起来,冬衣下肯定香汗淋漓。
也幸好冬天衣服厚实,否则一定加倍旖旎,风沙则会更加煎熬。
风沙感到雪娘的力气正在迅速减弱,臂腿也在迅速变僵,力气摆明快要耗尽,纯凭意志强撑。
他难得有些心疼,艰难转脸向方宗花闷闷道:“撑不住了,拿腿帮我压一下。”
方宗花鼻息瞬间一粗,身子也僵了一下,过了会儿道:“你说提拔我当部将的前提,不是要我陪你睡觉吧?我,我有未婚夫了,这趟差回去,我们就要成婚了。”
风沙能够听音辨声,一听就知道后面是假话,拿来做借口而已,不禁失笑道:“那不更刺激?”此言一出,便即后悔。
跟青娥成婚之后,在女人方面他一直很压抑,当下特殊的环境,确实令人心儿荡漾,令他忍不住像以往那样开始口花花。
方宗花闹了个大红脸,虽然没人看见,少许后,低声道:“我可以不当部将,依旧给她做侍卫长,你,您放过我好不好?”
风沙本来心生歉意,准备致歉,闻言一愣,心道哟呵。
从来都是女人千方百计地讨好他,他可以随性折花,可嗅可赏。
还真是头一次遇上一个直接拒绝他的女人,有点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