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
当太史伯出现在宴会厅的时候,那些西楚的官员们全都脸色一变。
中午那会儿,就是太史伯拿着一本记录史实的书,将他们的窘况给记录了下来,现在他又再一次出现在这里,这谁不感到迷糊。
“太史伯,你坐我这里来!”秦毅看着太史伯,招了招手。
“是,殿下!”太史伯一听,立即应了一声。
紧接着,太史伯就坐在了秦毅的身旁,然后拿出了他那一本史书出来。
见到太史伯要准备记录的时候,在座的西楚人全都不由得把目光放在了秦毅的身上。
面对西楚官员们的集体注视,秦毅戏谑一笑道:“诸位大人,你们刚刚所说的话,有不少的错误!”
“不少错误?秦毅殿下,此话怎讲?”闻言,陈友亮眼神一凝,问道。
这时,秦毅嗤之以鼻道:“诸位大人应该都知道,橘树生长在淮河以南的地方的话,它就会是橘树,而它若是生长在淮河以北的地方的话,那名它就只会是枳树。
“二者之间,就只是叶子相同罢了,但果实的味道却是大为不同。”
“秦毅殿下,你说这些是想说什么?”陈友亮一听,神色微微一变。
见到陈友亮有些迫不及待,秦毅冷笑道:“我想跟陈大人以及诸位大人说一个道理。”
“道理?什么道理?”西楚众官员一听,齐声发出了疑惑。
这时,秦毅突然抿了抿酒,戏谑道:“这个道理就是各地水土各不相同。”
“各地水土各不相同?”随着秦毅此话一出,西楚官员都诧异了起来。
“唉!”就在大部分人诧异的时候,张居正此时似乎猜到了秦毅接下去要说了。
就在这时,秦毅戏谑一笑道:“我大秦的子民在大秦从来不偷盗,可是到了你们西楚他们却反而成了盗贼,这莫非不是你们西楚的生活环境会让百姓们变得善于偷盗吗?”
“什么?”随着秦毅的反击话语一出,此时西楚的众多官员全都脸色一变。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看到西楚众多官员都惊愕住的时候,秦毅冷笑一声,紧接着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喝道:“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明明是你们西楚的环境不行,专门滋养贼人。”
“却要偷盗的屎盆子扣我大秦人的头上,我秦毅从未见过你们这等厚颜无耻之人!”
“最丢人现眼的人莫过于你们这些人了。”
说完,秦毅身上登时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气息出来,席卷了全场,当西楚的众多人感受到这一股气息之时,他们全都是脸色骤变。
就在这时,太史伯也是提起了手中史笔在书中洋洋洒洒地写下了一段故事:
酒酣,吏二缚一人诣楚丞。楚丞曰:“缚者曷为者也?”对曰:“秦人也,坐盗。”楚人视太子曰:“秦人固善盗乎?”
太子避席对曰:“毅闻之,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今民生长于秦不盗,入楚则盗,得无楚之水土使民善盗耶?”令西楚哑口无言。
殊不知,太史伯将这一段秦毅反怼的故事记录在书中之后,百年这一段故事也是成了一段秦毅斗智斗勇的千古佳话。
“这”与此同时,西楚众大臣被秦毅的反击给怼得哑口无言得时候,秦毅已经把目光看向了被束缚在地上的少年身上。
只听,“砰!”的一声,秦毅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下一刻秦毅威严道:“我乃大秦太子秦毅,我有话问你,你是否是我大秦人士?”
听到秦毅是大秦的太子之后,少年登时给秦毅磕了一个响头,颤颤巍巍道:“回禀殿下,我我是大秦人士,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大秦人。”
“那你可有偷盗?”秦毅看着少年,问道。
这时,少年立即摇头,否认道:“回禀殿下,我没有偷盗,我真的没有偷盗。”
“我会在这里,是因为几年前巨鹿之战大秦和大魏战败之后,西楚趁机掠走了我大秦不少的疆土,那时候西楚人在边境处大肆屠杀我大秦子民,我们为了活命被迫逃亡进了西楚境内。”
“再入西楚境内后,我本欲和家中人逃回去大秦,可是兵荒马乱的,我们全都失散了,后面我兜兜转转来到了郢都这里。”
“当我来到郢都的时候,因为郢都的西楚人看不起我们大秦人,我在这里只能乞讨为生,前天我还在一座桥边乞讨,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这些人给抓了起来。”
“太子殿下,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我真的没有偷盗啊!我没有给大秦丢人啊!”
说到这里,少年泪流满面,不停地给秦毅磕起了头。
“砰!”
闻言,秦毅登时双瞳都快冒出火了,下一秒他重重地拍了一下眼前的案几,然后对着这些西楚人怒喝道:“尔等听到没有?”
“你们抓一个乞丐过来,诬蔑成盗贼欲往我大秦泼脏水,是不是在藐视我大秦的国威。”
说完,秦毅的身上顿时爆发出了一股杀意出来,当西楚的众多官员在感受到这股恐怖的肃杀之气时,他们的脸色全部都变得铁青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