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我可以卖给你炸土豆的配方。至于这些独门调料,我只能卖给你成品。200文钱一两,就看你需要多少。”林初渔拿出以为谈生意时的职业性微笑。
闻言,王宸羽沉思了一会儿,脑袋里正在快速转动,算成本和利润。
半晌,他才回道,“成交。”
吩咐宋翠烟照看摊子,林初渔带着王宸羽到茶铺子里,商量具体合作的细则,制定了契约。
等王宸羽交了钱后,两个人签字画押。
王宸羽拿了一张配方,和小包的五香粉和花椒粉便先回去了。
上了马车,他的陪读木头不解地询问,“少爷,王家不愁赚钱的门道,为什么你一定要买她那个配方啊?”
王宸羽神采飞扬地勾唇,“因为好玩啊。”
“……”木头。
行吧,他家少爷有钱任性,拿五十两银子来玩的。
作为穷人的木头唉叹了一口气。
回到家,王宸羽就拉着家里的厨子进了灶房里研究。
按照林初渔给的菜方,厨子还原了林初渔卖的炸土豆的味道。
但厨子却对王宸羽带回来的神秘粉末,犯起了难。
他满头大汗,愁眉苦脸地说道,“少爷,我都从来没见过这些粉末,哪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啊。”
“您大人有大量,就别为难小的了。”
“我实在是能力有限,少年你可以去问问锦州城那边酒楼里的厨子,兴许他们知晓呢。”
王宸羽托腮沉思。
“臭小子!”
这时候,灶房的大门被踹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雄赳赳,气昂昂地拿着根棍子冲了进来。
王富贵咬牙,“你这个臭小子,你以为你爹我的钱都是天上掉下来的?!我要看看你买了个什么鬼菜方子!花了五十两银子!”
“咱家不缺钱,但也轮不到你随便烧老子的钱!”
王宸羽脸色大变,脚底抹油似的,赶紧往外面溜。
他直奔着目标地跑,一边还在着急大喊,“奶!奶!我爹要打死我啦!你快来救救孙儿!”
“我去你丫的!你给老子闭嘴!”
“来人!给我抓住这小崽子!”王富贵跑不赢王宸羽,面目赤红地怒吼。
一时间,府里鸡飞狗跳。
但因为王老夫人宠孙子的缘故,下人们也都只是做做样子,谁也不敢真去抓小少爷。
“谁敢打我孙儿?!”戴着碧玉抹额,穿水墨色祥云纹长袄,略显富态的老太太带着丫鬟走出了屋。
王宸羽看到王老夫人后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直接躲在她身后,又嚣张地对着王富贵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王富贵气得跺脚。
对此,府上的下人都习以为常。
这父子俩相处没半点的父慈子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死对头呢。
“娘,前几天这臭小子和李县令家儿子打架,我上门去又卖笑又赔礼。而你就知道护着他!”
“今日,你可别拦我!”
“这臭小子最近不学好!上学堂也是天天迟到!我今天听子!”
王富贵今日的怒气,不是一日就集聚而成的。
“我看是平日给他脸给多了,他灿烂着了!”
实在是最近王宸羽太能蹦跶,净给他惹事!
王宸羽拉着王老太太的胳膊,可怜巴巴说道,“奶,你瞧瞧,我爹为了五十两银子就想打我。”
“他上月自个儿花了五十两又娶了一房小妾呢,你看看我说啥了吗?”
“呜呜呜~他就是欺负着我娘死得早,没人护着我。”
王宸羽假意擦眼泪时,可把王家老太太心疼坏了。
“哎呦,奶的乖孙。有奶护着你,你别怕。”王老太太摸了摸王宸羽的脑袋哄着,浑浊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氤氲的水雾。
转过头,她看着王富贵又换了一副严厉的目光,“不就是五十两银子吗?咱们家啥时候缺这点了?”
“别说是五十两!就是五百两!只要换得我乖孙高兴,这钱也花得值!”
“他可是咱家的独苗苗,你也舍得打?!”
“我告诉你,你要是想打我乖孙,就先把我打死吧!”
“娘!”王富贵咬牙切齿。
他在外霸道惯了,也就在他娘和他家臭小子这里会吃瘪。
王老太太隔代亲,一门心思地护孙子,硬是油盐不进。
“你要是还想打我乖孙,你就不是我生的!也别喊我娘!”老老夫人脸一横说道。
王富贵只能放下木棍,狠狠瞪了王宸羽一眼便转身走了。
王宸羽得意扬唇。
成功拿捏臭老头子。
臭老头子还想打他?门都没有!
王富贵憋了一肚子的怒气,直接吩咐府上的管家,这几个月都不给王宸羽月钱花。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子没了银子,还能在外面怎么潇洒得起来?!
王富贵目光凌冽,对旁边的下人吩咐,“那臭小子是在哪个摊上买的菜方子?带我去瞅瞅!”
于此同时,林初渔在摊上空闲时,去了一趟昨日租好的仓库那里。
在林七没到之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