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江有点儿不明白,为什么会好端端的换防。
不过,这是老子的命令,他虽有疑惑,但也命人开始整顿三军。
“这老爷子,究竟在搞什么?”
“让我去镇守北方,大哥来南方?”
“这……”
实在有点儿想不通。
他身边,一个穿着素袍,年龄大概在五十左右的中年人缓缓说道:“将军,国师这样做,固然有他这样做的目的,这封信我看了,没有任何毛病,是国师的亲手信!”
刘江点点头。
“或许,还有一个可能…”中年幕僚说着,突然止住,卖关子。
“公孙先生,尽管直说!”WWw.GóΠъ.oяG
公孙明抹了一下小胡子,说道:“我猜测,国师让您到北方,已有了立下一任储君的用意!”
“什么意思?”刘江问。
“北方,距离京城不过千里,到时候大军南下,最多半个月!”公孙明似笑非笑的说着。
刘江大概听明白了其中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父亲大人让我守北方,是为了更好的接替皇位?”
“正是…”公孙明点点头,而后又弯腰行礼,“将军,老夫在这里,先提前恭祝将军登上那九五至尊之位!”
“说句不好听的,国师年事已高,拿到皇位也坐不了多少年!”
“至于刘毅,宅心仁厚,他忠的或许还是江家的那位皇帝,所以国师才要把他支开!”
刘江觉得公孙明说的有道理,大笑起来,“哈哈,先生说的极事,父王一定是这个用意!”
“大哥太老实了,根本不像我刘家子弟,他的确没有资格做新的皇帝!”
“来人,留一部分人守城,其他人连夜向北关进发!”
就这样,连夜拔营。
另一边,也就是北关,刘毅镇守的北方要塞。
军账中,他也收到了以刘仲名义送来的假信,不过心中生出了诸多疑问,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换防?
毫无征兆可言。
他身边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道:“将军,这信来的甚是突然,惶恐起风了啊!”
刘毅皱眉,“什么意思?”
中年人低头,“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刘毅虽宅心仁厚,但也有一股军人的狠辣。
中年人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最近京城方向刮来一股风,而且这股风直指您和刘江,他们都说国师要立刘江为储君了,毕竟他是两个儿子中,最像国师的人!”
“这次南北换防,便是为了让刘江更好的掌控京城!”
咣!
话音刚落,刘毅便一脚把面前的桌案踢翻,怒喝一声,“放屁…是谁传出来的这些狗屁言论!”
中年人心中颤了一下,赶紧低头,“京城那边,南方那边,都有这样的风声!”
刘毅一怒之下,抽出长剑,便把面前的桌子砍了个稀巴烂。
“胡说八道,我到要问一问老爷子,究竟什么意思!”
中年人闻声,上前拦住刘毅,“将军,万万不可,众所周知,国师府的那些人,都看不上将军,倘若在这个节骨眼上违抗命令,必然会激怒国师,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那你的意思呢?”
“老夫认为,先按信上的做,等到时机成熟了,便将其拿下……”中年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刘江为人心狠手辣,将军您到现在也该防了!”
听到这些,刘毅才冷静下来,他虽宅心仁厚,可面对那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之位,同样没有抵抗力,深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才道:
“那就听您的吧!”
就这样,刘毅也留了一部分人,带着剩下的大军进行换防。
要想全部完成换防,短则三个月,多则半年,所以又为江宁争取了一段时间。
自然,刘家这两位兄弟,都没有想到,会被一个小皇帝玩的团团转。
…
京城,武朝皇城中。
一道线条匀称的黑影穿梭着,轻盈的就像飞鸟一般。
很快便到了武台宫。
来人正是李木子。
她凑到窗前,用手指捅开窗户纸,很快那香艳的一幕出现…
瞬间,冰冷的美眸都看直了,眼睛瞪的老大。
“昏君,昏君……”
李木子握拳,忍着,可渐渐的好奇心涌上了她的心头,毕竟她也没有经历过人事,在这方面属于空白期。
好奇心无限放大后,实在忍不住,就盯着看…
没一会儿功夫,呼吸便变的急促起来,身子也颤抖起来。
满脑子想的都是江宁那雄伟的身姿。
“昏君……”
一边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