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仲情绪饱满,说的那叫一个深情并茂。
一张大饼,劈头盖脸的向他甩来。
若非江宁是现代人,恐怕就又被忽悠了。
江宁明白刘仲这样的目的,说到底就是想让武朝内忧外患,然后他从中牟取自己身下的位置。
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放屁…简直是在放屁……”徐文卿开口,骂骂咧咧声响彻整个金殿,“刘仲,睡了一觉,你的脑袋睡糊涂不成?”
“现在的武朝,百废待兴,你可到好,竟然让起战!”
“是和居心?”
刘仲不慌不忙的说道:“陛下心有宏图伟略,我也不过是建言献策而已,能有什么居心,到是你徐文卿,天天顶撞圣上,是何居心?你眼中还有没有我们的陛下?”ωWω.GoNЬ.οrG
“你……”徐文卿虽刚,可口才上欠点。
刘仲又得意一笑,“陛下,徐文卿处处顶撞您,眼中全然没有您,请陛下降罪!”
刘仲身后的狗腿子,也纷纷附和。
“是啊…陛下,这个徐文卿眼中根本没有您!”
“请陛下降罪!”
不得不说,喜欢说真话的徐文卿,得罪了不少人。
杨惠见情况不妙,赶紧出来和稀泥,“好了好了,大家同朝为官,又分歧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不要吵了,一切都听陛下定夺!”
江宁面无表情,目光落在刘仲身上,“国师,朕觉得你说的太对了,东武和西武都是武朝土地,既是祖宗之地,就一定要夺回来!”
刘仲以为江宁上勾了,赶紧道:“陛下圣明!”
江宁把腰间的挎刀摘下,丢给身边的太监,“把刀送给国师,择日请国师领兵讨伐东武!”
这声一出,刘仲懵逼愣住了。
啊?
怎么是自己?
不是御驾亲征吗?
“陛…陛下,老臣年事已高,恐怕已带不动大军了,您看这……”刘仲不是带不动兵了,是不愿离开京城。
江宁心中冷哼一声,“既然带不动兵,那就算了!”
“也不要再提出兵的事了!”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拿捏刘仲。
刘仲老脸这一刻被按在地上无情的磨擦了。
“是…”
徐文卿等六部尚书,心中不约而同都笑了。
他们现在是一个小团体,自然想看刘仲吃瘪,不得不说武皇非常圣明。
江宁缓缓道:“诸位,出兵之事,就不要再提了!”
“现在的武朝,根本不具备这种条件!”
“一但起战,倒霉的还是朕的子民!”
“陛下圣明……”文武百官,纷纷开口称赞。
至于刘仲,心中好气,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
好气啊!
现在江宁重点关心的,还是修渠工程。
询问了一番胡雅文,也就放心了。
又过了一会儿,朝会散去…
国师府。
刘仲回到六进的院子,持刀就是一通轰砍。
片刻功夫,树木枝桠落了一地。
“小皇帝,你给老子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弄死!”
“啊啊…气死老子了!”
“竟然敢让老子在金殿上没面子,不杀你,我刘仲如何才能坐在那个位置上?”
“混蛋……”
啪嗒!
李木子身轻如燕的掠来,落地…
“义父,您这是……”
刘仲怒不可遏,“那个小东西,竟敢忤逆我!”
李木子愣了愣,说不出话来。
江宁的不按套路出牌,她已经见识过了,根本不是对手啊!
“义父,还请消消气,身体重要……”
刘仲又挥砍了一会儿,才把刀丟在一旁,又咬牙切齿的说道:“小皇帝,你不是最看重修渠工程吗?行…看老子怎么玩你!”
“木子,今夜派人,把京城段的能工巧匠给我杀了!”
李木子点点头,“是…义父!”
她又提了一句,“要不,今夜我入皇宫,直接杀了他!”
当然了,故意这样说,只有这样才能完美的玩无间道。
刘仲道:“你现在杀不了他!”
“怎么可能?”
“这个小子,诡计多端,皇城中埋伏了多少刀斧手,你知道?”刘仲生性多疑,自然不愿让李木子这张王牌去冒险。
“这……”李木子故做迟疑,说不出话来。
“行了,现在就按我说的做,今夜把修水库和开渠的能工巧匠,全部杀掉!”刘仲看来,死些普通人,无所畏。